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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细思极恐的淫家】【第30章(下)】【作者:39792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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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mfKobe
时间:
2025-4-3 10:28
标题:
【细思极恐的淫家】【第30章(下)】【作者:39792ok】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5-4-3 10: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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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下)
更扯淡的是我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站旁边跟李思娃一样尴尬的陪笑,从某种程度上说,人孩子确实是因为我伤到眼睛的,虽然孩子顽皮不听话乱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妈今天的任务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给祖国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师的胸怀有多宽广。
中年妇女坐下以后,我妈接她过手里的碗,也搬了个凳子坐下,熟练的把秋衣撩起来胸罩往上一推,两颗浑圆硕大的白奶子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小男孩儿原本还点怕生害羞,可我妈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蹦了出后来,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脸儿憋得通红。
男孩儿的眼神倒不淫邪,看到我妈大手一箍,把红乳头对准瓷碗就捋了起来,雪白硕大奶子上的红肉粒滋滋的喷奶奶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响,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很神奇的玩具一样。
可硬要说眼神纯洁也谈不上,这个年龄的孩子,对于男女之间还是知道点的。
看着平时讲台上说一不二的老师,不停的揉捏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还像在挤羊奶一样滋滋的下奶,这种香艳刺激的画面,心里难免会产生些悸动,那是一种很朦胧的性意识。
而中年妇女发现自己儿子,伸脖子瞪眼死盯着我妈的奶子,就在对方头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干什么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对你们老师放尊重点」
我妈乳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跟天女散花一样,必须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奶子,要不然奶水很容易就会喷到碗外边,根本就顾不上跟别人说话,听到那中年妇女这么说头也没抬:「没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
本来男孩儿就害羞,被那妇女一点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头。
只不过这小子很鸡贼,我妈坐着他站着,低头仍不影响他看那滋滋喷奶的大白奶。
其实这也不怪他,农村小孩儿见过的奶子并不少,但像我妈这种又白又大还浑圆无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妈的奶水,不是跟有些水龙头没关紧一样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喷射,滋滋四处飞溅看上去异常过瘾。
滋滋……滋滋……滋滋……
我妈这种滋滋喷奶水的速度,几分钟的时间就挤了个碗底,把胸罩秋衣重新放下来后,跟那中年妇女说:「眼睛不舒服了,就给他滴两滴,电视让他少看点,过两天就会没事儿的」
「真实麻烦你了,柳老师」,说着那妇女拍了拍男孩儿的头:「跟你柳老师说谢谢啊,你看这孩子话都不会说」
「谢谢……柳老师」,男孩的抬头往我妈宏伟的胸口看了一眼,立马羞怯的低下了头,然后跑到那妇女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但那妇女好像没同意,反而低头教导儿子:「你多大了啊,还要我转告,有事儿自己跟老师说去」
见自己妈妈不打算帮自己,那男孩儿实在是下不来台了,只能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妈面前:「柳老师,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要是班里其他同学知道,我用过你的奶,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
听到这个男孩儿在担心这个,我妈差点笑出声来,但出于老师的涵养还是忍住了:「好,老师替你保密」
「那……老师再见」
「有空来老师家玩儿啊」
「嗯」虽然男孩走的时候满口答应,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我家的,学生跟老师在一块儿就是煎熬,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找罪受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怕被同学笑话,还真就是个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没泛酸,甚至还有点想笑。
既然好戏已经结束,也就不用绷着了,我直接回到卧室,躺到了我久违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钟还不到十分钟,一群闹哄哄的小孩儿就进屋了,不用睁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进来了,不光她还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个人一进屋就各种怪叫疯跑叽叽喳喳,吵的我脑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扰,想着是不是要装凶,吓唬吓唬他们的时候,赶巧我妈进来帮我解决了。
「丫丫你再这样,妈妈就不带你去学校了啊,我们都走了,把你一个人圈在家里」
这句话很有效果,刚说完那群闹天宫的祖宗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小床震动了两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发现是李思娃和我妈坐到了床边,旁边还放着干净衣服,看样子是坐在我床边换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张床旁边,一副听话乖宝宝的样子很安静,也不知道我妈的话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俩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们一家换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开显得很残忍一样。
两个小孩儿年龄很小,牛牛一岁多刚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岁多扎俩羊角辫,不得不说我妈吓唬人还挺有一套的,我妈都换好衣服走了,俩孩子也还站在那没怎么闹,可能小孩儿都怕老师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妈换衣服我会很兴奋,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屋里还有孩子,我也就没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我妈胸罩内裤都没脱,只是换了外面的衣服,换完衣服就推着小洋出门了,小蕾拉着丫丫跟在后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俩送回家,回来后一进门,我本想问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结果他进门就是一句:「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只能说他还小,看了漂亮老师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学笑话自己」,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小男孩儿盯着我妈大白奶子的看,我确实没什么厌恶感。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妈的暴露任务,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你说的任务不是刚才我妈的学生?」
李思娃摇了摇头,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中午家里还有别人?」,我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今天中午我们家除了那个妇女和她儿子,并没有来其他的外人,不是那个小学生还能是谁。
李思娃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托着额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要不说你妈疯了呢,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刚刚见过」
「你是说……」,李思娃其实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由于太过于变态,我没敢说名字,只是颤颤巍巍的比了个身高。
看到我比划的样子,李思娃摇了摇头,但有时候否认并不是好事儿,他的下一句话是,「你的手……其实可以放的再低一点」
这一刻屋里安静的可怕,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话里那个爬手电筒光柱的醉鬼,无比的滑稽可笑。
曾经所纠结的我妈跟谁肏过屄,还有他妈的寻找真相,又有什么狗屁意义?
爷爷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爷也好,不管我高不高兴乐不乐意,起码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妈是配套的,哪怕小帅人胯下的小鸡鸡也发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强跟我妈交配,可现在我妈她……唉……
最重要的是,这说明李思娃没有撒谎,一系列的荒唐事儿确实是我妈主导的,跟人李思娃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顶多也是个从犯。
李思娃还不至于对孩子下手,就像他不会去墓地肏屄一样,在他看来这是十恶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点怪,一个跟自己十几岁的继女上床的老头子,居然会觉得猥亵小孩很十恶不赦,可事实上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嘴里的长大从来不是十八岁,而是十二岁,经常说男孩儿过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样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对丫丫是什么态度?嫌弃的不得了,抱都没抱过几次,可再怎么嫌弃,发展到极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遗弃,跟那种恶心事儿是不沾边的。
也许成年人对那东西很痴迷,可对小孩儿来说,那就是个长满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这个黑毛浓密的血盆大口,还是长在邻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还以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了。
如果我是那个小孩儿呢……
本来跟朋友玩儿的好好的,突然他妈说临时有事儿要出门,要把我朋友也带走。
我不关心阿姨有什么事儿,我只知道要跟朋友分开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也没勇气直接回家,就随着他们一块儿进屋了。
一进屋就看到朋友披着床单,在几张床之间赤着脚跑来跑去,就像一个山大王特别威风。
要是他爸妈不在的话,我可能也会上床试试,可现在阿姨和伯伯就在床边坐着呢。
朋友在床上疯跑,我自己又不敢上去陪他玩儿,只能一个人站在阿姨前面抠手指。
看着阿姨伯伯慢慢的把裤子脱下来,其实我心里是很着急的,他们要是换好衣服我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后我要找谁玩儿呢,这会儿可不是饭点儿,很难能找到人玩儿的。
阿姨的大腿很白很粗,屁股也特别的「胖」几乎都是肉,白屁股肉多的裤衩儿都要包不住了。
伯伯就差的多了,瘦得像只猴,大腿胳膊上到处都是青筋,屁股上也没肉裤衩都空荡荡的,空荡的甚至能隐约看到那长灰毛的蛋蛋,又黑又乱脏兮兮的。
我感觉伯伯长的丑,还是他阿姨的大白屁股更好看,白大腿应该也很软。
就在我看白大腿的时候,阿姨的裤衩好像突然卡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阿姨的大腿根儿。
那像一个长了毛的馒头又肥又鼓,黑毛下面皮就像被烙铁烫了一遍特别红,上面长密密麻麻长满了黑胡子,中间是一个皱皱巴巴竖长的红肉眼儿。
这长满胡子肉乎乎的大嘴怪物吓了我一跳,人身上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大腿屁股都白白嫩嫩的漂亮阿姨,怎么会有那么多黑胡子?
难道是阿姨生病了?就跟村里脖子上长瘤子的老头一样,这团长黑毛的肉团是个瘤子?
可那些老头脖子上的瘤子也没长黑毛,更没有这么大口子的肉眼儿,这么大的红口子看着都渗人,也不知道这大口子有多深。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团长满黑毛的肉团儿,跟「白白胖胖」的阿姨格格不入,就跟硬拼上去的一样。
它让我想到了电视上的妖怪,弄不好朋友他妈是妖怪变的,现在要现出原形了,那团长黑毛的红肉是最先现原形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电视里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还变成了我朋友的妈妈,就潜藏在我的身边。
就在我纠结,发现妖怪应该告诉解放军叔叔,还是警察叔叔的时候,伯伯的蛋蛋不小心从宽松的裤衩里掉出来了。
他的蛋蛋特别的难堪,就是个黑黑皱皱的肉核桃,上边满是灰色的鸡巴毛,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害怕,以前伯伯在院子里穿裤衩洗澡,蛋蛋就经常掉出来。
再说伯伯本就身体就丑,蛋蛋和鸡巴毛露出来也还是一样丑,我反而感觉没什么不对。
甚至受伯伯鸡巴毛的影响,我感觉阿姨那团黑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就是一个长黑毛的红肉眼儿而已,我就不信还能把我给吃了。
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眼儿,看着看着我心里冒出了个问题,他阿姨伯伯长毛的位置是一样的,都在裤裆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鸡巴毛,那阿姨这边会不会是屄毛?
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话,那这肉眼儿……不会是阿姨的屄吧?
别看我们整天肏你妈屄、肏你妈屄的骂,可对这四个字的了解其实很模糊,只是隐隐知道应该是鸡鸡跟对方妈妈的屄有什么互动,可具体怎么互动那就不知道了。
直觉告诉我,这团长满黑毛的肉眼儿,就是朋友他妈的屄,平时骂肏你妈屄,就是要把我的小鸡鸡在这个黑毛肉眼儿上蹭。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是朋友他妈的屄后,那长满黑毛的怪物一样红肉眼儿,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鸡鸡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曾经骂过的肏你妈,甚至开始幻想让阿姨抱着我,我搂着她的大白屁股,用小鸡鸡在她那长满黑毛的红肉眼儿上来回的蹭。
而朋友却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他不明白什么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鸡鸡,在他妈妈大腿根那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儿上不停的蹭。
而作为朋友的我,贴心的给他解释,这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子就是你妈妈的屄,我现在鸡鸡在你妈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妈呢。
你看你妈知道我个子小,够不着她的屄,还把我抱起来肏她呢,你妈的屄肏着真舒服啊……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的大红屄……
就在我面红耳赤,看着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时,旁边他爸的三角裤衩也卡裆了,裤衩被彻底卡到了一边,整根大鸡鸡都露出来了。
他爸的鸡鸡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鸡鸡头那里是个皱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床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鸡鸡,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头,阿姨的大白屁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满是黑毛的肉眼儿是阿姨的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满黑头发一样的肉眼儿里出来的?
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狗母狗对屁股,也见过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鸡鸡,在阿姨这肉眼子上随便一弄,我朋友就从这个黑毛肉眼儿里爬出来了?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毛屄跟怪异鸡巴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妈肏屄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裤子的时候,那皱巴巴的鸡鸡还有蛋蛋不停的晃荡,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肏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屄眼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屄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妈。
……
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根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
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头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妈有几根毛,知道你对你妈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妈床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妈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妈吃奶,有时候还摸你妈的屁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房顶偷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房顶偷看呢」
「在房顶偷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
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妈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屄让你建军叔看的」
我内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妈外面跟谁通奸,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头眉毛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妈跟别人肏屄」
这糟老头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调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可现在……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白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还是少管闲事儿吧,就像我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
「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着呗,别在这消极怠工打击我士气啊,一来就坐这儿发呆,你什么情况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坐了很久吗?」
猴子一边烧一根生锈的钢筋,一边跟我说:「你一来就坐那发呆,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那脸耷拉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样,你放心美国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刘家」
面对猴子的调侃,我伸了伸懒腰:「说实话……我现在宁愿让美军一发导弹把我家给炸了」
猴子上手持割炬,缓慢的左右晃动头也没抬:「那你估计没戏,就你家那房子,弄不好还没人导弹值钱呢,别做这种白日梦了」
乙炔火焰嗤嗤的除着锈,我坐在旁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看着想起来个事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墙边的李思娃,然后小声冲猴子说:「你胆子是真大,还正大光明的烧,我不是跟你说要偷偷的吗?」
对于我的担心,猴子有些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带回来那天我包的很严实,没人看见的,再说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认出来了,还能把我腿给打断了啊,一个钢筋而已至于吗」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的性质啊,你这相当于去庙里偷了两尊菩萨像,还硬要说菩萨是两块土疙瘩,没错菩萨像确实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萨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啊」
听到我说他相当于偷了两尊菩萨像,猴子急忙摇头否认:「别别别,我哪有那么坏啊,还把人家庙里两尊菩萨都偷走,再说桥洞里就一根钢筋,哪来的两尊菩萨啊?」
「桥洞里就一根钢筋?」
见我表情不太对,猴子有些疑惑的说:「是啊就一根,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沉吟了片刻,看着猴子的背影问道,「考你个问题啊,说一根12以上的钢筋,风吹日晒的多少年能锈烂?」
「12以上的钢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说:「钢筋上都有防锈漆,我感觉最起码要七八年,可能河边会快一点五六年?」
「是啊,最起码要五六年呢……」
也就是说,我家墙上挂那克白虎的「斩蛟剑」,李思娃根本就没有还到桥上?
这样做可是很严重的,这么说吧,剑就相当于棺材,桥就相当于墓地,你觉得不需要了还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当于棺材半路落地,晦气的不能再晦气了。
别说李思娃这个迷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没事儿找事儿啊,除非……有人逼他这么干。
而能让李思娃这么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妈也不嫌压的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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