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五 調教滅絕(上)
　　”師太，正式調教之前，郭靖先帶您參觀下郭府的女畜，好讓您有下心裏準
　　備如何。“
　　”既然如此，就請郭大俠帶路。“
　　”師太，如不介意的話，請叫郭某主人，可以嗎？“
　　”啊！郭，哦，是主人，滅絕，哦，母馬記住了。“
　　”好，那以後就稱師太為小馬了。“
　　”是，主人，小馬知道了。“
　　郭靖接著帶著小馬來到府中前院的壹個房前，對小馬說：”小馬，這裏是府
　　中的磨坊，每日府中喝的豆漿便是在這裏磨好的，現今只有壹頭母驢，以後小馬
　　調教時也會經常被安排到這裏拉磨，現在先參光下。“
　　說完後，推開門，帶著小馬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後，只見房內中間是壹只石磨，石磨的連桿處綁著壹頭女畜。
　　女畜身穿壹黑色牛皮束腰。束腰緊緊包住母畜小腹到乳根處，領雙乳更加突
　　出。脖子上帶壹個長頸項圈，使得頭部無法轉動。項圈前後左右個有壹個鐵環。
　　眼睛被壹黑色布條蒙住。口裏咬著壹黑色馬嚼，馬嚼兩端的連線順著嘴角固
　　定在後頸項圈的鐵環上，鼻子被兩個鐵勾勾住，鼻孔不得不向上翻。鐵勾尾部的
　　連線也向上順著頭部繞半圈後固定在後頸的項圈鐵環上。
　　女畜雙手被拉到被後，小臂緊緊合在壹起，雙拳向上，套上壹黑色牛皮套，
　　同樣固定在後頸的項圈鐵環上。女畜的奶頭和陰蒂處各被壹條漁線綁住。乳頭和
　　陰蒂都被緊緊的向前拉。乳頭陰蒂被迫向前突出，呈紫黑色。三條漁線另壹頭合
　　在壹起。順著石磨四周伸出來的幾個滑輪繞了壹圈後被系到壹條緊緊插入母畜肛
　　門內的木棍上。
　　郭靖解釋：”這幾條漁線緊緊向前拉，使得母驢不得不向前走，而壹走動，
　　肛門處的木棍又會拉緊漁線。這樣，只要母驢壹工作起來，就停不下來了。為了
　　讓木棍緊緊插入肛門，不至於掉下來，母驢會被灌下壹種特制的中藥，使得肛門
　　處和尿道處的肌肉緊緊收縮將木棍夾緊。除非用力硬拔，否則是拔不下來的。而
　　且這樣，還可以防止平時無人看管時母畜隨地排泄，汙染環境。“
　　”哦。真是好法子，不知這頭母畜原為何人，為何到會此處拉磨？“
　　”此母畜名叫公孫綠萼，是江湖大淫賊公孫止的女兒。這公孫止無惡不作，
　　欺男霸女，不知多少兩家婦孺慘遭毒手。當年我受武林同道相邀，前往絕情谷消
　　滅此惡賊。後來惡賊逃遁，壹同前去的武林同道想殺它母女泄氣。我見其可憐，
　　將它保了下來，帶回府中拉磨，算是替它老子贖罪。至於它母親裘千尺，被楊過
　　保了下來，削成人棍帶回古墓派當枕頭了。“
　　”主人宅心仁厚，連此惡賊之女也肯救助，實在令小馬佩服。“
　　”不敢當，來，我們去另壹處地方。“說完，帶著小馬來到磨坊後面的壹個
　　小棚。
　　只見棚中捆著壹頭母畜，母畜四肢著地，上肢處小臂和下臂緊緊何在壹起，
　　用繩索捆好，僅以肘部著地。下肢大腿小腿也是緊貼著捆好，以膝蓋著地。
　　束腰，脖子上的項圈，臉部打扮與母驢相同。不過未戴馬嚼，正在吃著頭下
　　壹個盆子裏的東西。同時小腹微脹，如同懷胎四月般。
　　母畜見有人來，停下嘴，對著郭靖猛搖屁股，哞哞直叫。壹旁的家丁連忙走
　　過來，拿著鞭子對著母畜的屁股抽了下去，叫道：”老實點，快吃光，把盆子也
　　添乾凈了，不如罰妳在吃壹份。“
　　郭靖對小馬說道：”這頭母畜本來是全真七子中的“頃精散人‘孫不二，前
　　段時間，全真教為了籌備”華山論賤’大會，壹時資金周轉不靈，拖欠了“江南
　　七拐‘壹筆款子，被”江南七拐’拉走充數，後來又專賣給了我。前些年春耕的
　　時候，因為缺少畜力，便將它調教成耕牛。租給襄陽周圍的農戶耕地用。現在是
　　農閑，便把它牽回府中畜養，長長瓢。“
　　”平時作農活的時候會在它屁股插入壹支鐵犁，在帶到田裏幹活，農戶拿著
　　鞭子在它後面抽打，令其耕地。它就用肘部和膝蓋在田裏爬行，帶動鐵犁耕地。
　　平時是不允許它排泄的，因為排泄物是很好的肥料。只有在耕玩地後讓它在
　　田裏排泄施肥。妳看它的小腹脹起來就是因為長時間不能排泄撐大的。還會讓它
　　吃很多東西，增加肥料。其實它剛才朝我搖屁股就是求我讓它排泄，不過為了不
　　浪費肥料，是不會被允許的。“說到這裏，郭靖又對滅絕說道：”很快就到春耕
　　了，如果到時還是缺少耕牛的話，說不定會讓母馬也去更下地，下馬也要有心裏
　　準備才好啊。“接著，郭靖帶著小馬參觀了其他幾處女畜，開始調教滅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