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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我們這是不是亂倫?

壹個男人的偽高潮 by 東樓大爺

2018-11-5 14:48

  嶽母在廚房裏吃完飯才出來,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用她那雙充滿睿智好看的眼睛看著我。
  我有點緊張,壹邊給嶽母沏茶,壹邊想著各種各樣的開場白。
  “媽,您今天看起來氣色比昨天好多了。”
  我說。
  “也不是什麽大病,以前犯的時候吃點藥就過去了,這壹次都拖了三天了,真的是老了,我都想著要不要和單位申請提前退休呢。妳辭職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辭職報告,這兩天應該就能批下來,我想盡快行動起來。來家前,剛和朋友談了壹下,想先把公司給辦起來,至於具體做的產品,等公司開了再考察。我過來看看您,順便也問下王玲阿姨她們和您說情況。”
  我看著嶽母的臉龐說。妻子的長相有壹大半遺傳的是嶽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嶽母非常像,她的臉型和鼻子要比嶽母的顯得硬朗壹些,勝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著嶽父真的是好艷福,眼中卻不敢露出絲毫淫邪來。以前看著嶽母的時候雖然也會在心底暗嘆她的端莊和美貌,但從未像這幾次這樣胡思亂想,究竟是什麽改變了我?
  如果不是繞不過去,我也不願意在嶽母跟前提起王玲來,我雖然叫她阿姨,但血緣上她和嶽母沒有任何關系。嶽母與王玲和其他幾位阿姨有著共同的愛好,像壹起去郊外欣賞風景,拍壹些人在花叢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銀花等藥材曬幹泡茶之類。平日裏只要天氣好,幾乎她們每周都會結伴出去遊玩,我和楊曉華做愛的事,就是她們兩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遊玩的時候,王玲從嶽母借去我的IX35上的行車記錄儀裏面發現的。
  “她們都說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資金會非常大,沒有幾百萬是下不來的,妳們有那麽多錢嗎?”
  嶽母問我,她顯然是擔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我朋友那裏出大部分錢,我往外拿五十萬,總共湊下來差不多四百萬,初期生產產品和做推廣應該夠用了,不夠了說好了我朋友他來補。”
  我急忙說。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資本,妳們把資金問題處理好了,就等於是打了壹個不錯的基礎,至於剩下開發產品,銷售產品,成功與否,就要看能力和機遇了,妳腦子靈活,做生意應該也不會差。妳幾個阿姨和我也只說了個大概,她們現在做了好幾個牌子的產品,有少數民族的藥皂,還有女包,化妝品等,她們都說了,妳的產品如果開發出來,她們每個人幾百人的隊伍都來替妳做代理”“那太好了,開始就有這麽大銷售團隊的話,只要我們選擇的產品稍微有點噱頭,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這兩天忙完註冊公司的事情後,您看能不能把幾位阿姨約壹下,壹起吃個飯,我再取取經。”
  我說。
  嶽母看了我壹眼,似乎有些猶豫,沈吟了壹會,說:“不用專門約她們了,這幾天南山下了雪,她們幾個嚷著要去拍雪景,我身體不舒服,就沒答應,但妳王玲阿姨說路上滑,她們開車的技術不好,想要妳開車陪她們去,妳如果沒事的話,就去壹趟,正好當面問清楚情況”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風流事和其他幾個阿姨說了沒,要是說了,她們會不會替妻子抱打不平?
  “難怪這幾天天這麽冷呢。我沒啥事,不過,李良媳婦約了花星期六陪她去洗澡,要不然,帶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歡玩雪了”嶽母說:“那就可惜了,我也還想著讓她跟著去玩玩呢。那就這麽說定了吧?我給妳王姨等會在微信上回復壹下,就說妳這沒什麽問題”
  “行,您告訴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
  我說。
  和嶽母談話的時候,高中同學尤濤和我發微信,說他的車險十壹月二十到期,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聯系,他覺得優惠有點少,讓我給他算壹下,看能不能多給他優惠點。從嶽母家出來,我給他打電話過去,讓他把行駛證和身份證發過來,在車裏我用平安的手機軟件算好給他發了過去。昨天也有好幾個修理廠打電話讓我過去核損,看來就算是離開了保險公司,也還要壹段時間的過渡,難道這也是存在的意義?
  中午和楊曉華他們吃飯時候約好了,許秋下午安排他們的會計去工商所領註冊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辦公的地方,並把房屋租賃合同簽了,處理完幾件瑣碎的事情後,我給玉渦大廈周總打了個電話,約好後又往玉渦大廈趕。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個省的第三大城市,從地圖上看,整個城市的樣子和上弦月差不多,兩頭窄,中間寬,我的家在月牙中間靠近背部位置,玉渦大廈恰好在中間西邊位置,與我的家遙遙相對,它在我們這座城市算是頗有名氣的寫字樓了。
  在玉渦大廈門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車,直接坐電梯到十八樓。出了電梯口,就見壹位梳著背頭,穿著量體定做的黑色西裝,夾著壹個公文包,看起來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和壹個穿著壹身帶白色豎紋藍色職業裝的女孩在西邊過道口聊天,就忙走過去,周總笑著伸出手來問:“您是程總吧?歡迎歡迎”“您是周總?”
  我問。
  “我是玉渦的負責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業上的小賈。周總讓我帶您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這沒什麽問題,就和您把合同簽了。”
  小董忙說,他很客套。
  “好的,那就麻煩董總了”“十八樓總共有壹千五百平方,程總您這邊請。”
  小賈走在前面,壹邊走壹邊介紹:“樓中間是電梯,機櫃,實際可利用的面積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總,您先看看這個房子,這是南邊最大壹間,裏面帶有衛生間,以方便公司領導單獨使用。旁邊那壹間裏面能容納二十人辦公……”
  小賈帶著我壹間壹間的在整層樓上轉了壹圈,從布局上來講比我們保險公司要講究的多,不過我們剛開始創業,要這麽大也那麽多人辦公。我就到壹邊去給許秋打了個電話,和許秋說了壹下我的顧慮,許秋很幹脆的說“妳直接把合同簽了,不要擔心租金問題,註冊公司還等著租房合同呢”我就和小董說:“董總,房子沒什麽問題,我們把合同簽了吧”“呵呵,程總,這十八樓本來就是個吉祥樓層,要不是楊總和我們周總關系好,別人來還不給呢。合同在我包裏,來之前我都已經簽好了,現在去物業那您簽上名字就行。”
  小董笑著說。
  簽好合同,給許秋送過去,和她商量了壹下購買辦公家具,布置辦公室的事,許秋說家具市場裏面都是熟人,讓我先去看看,回頭她過去談價錢就行。又閑聊了壹會,發現註冊公司,新公司開張等事情,許秋基本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要做的不過是在股東會決議,公司章程,還有壹些表格上簽字,便在心裏對她有了壹些佩服,就跟她開玩笑說:“沒想到妳這麽厲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幹脆利落又細致周到,就是生活中壹些技巧也令我嘆為觀止,看妳年齡也不大呀,真不知道是怎麽修煉的?有時間的話能不能教教我?”
  許秋立即就變了臉色,俊俏的小臉上柳眉倒豎,壹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程總,如果妳有那方面需要,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妳找,坐臺的不行,良家也沒問題,保妳滿意就是。但妳要是違反了規則,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證讓妳把腸子都悔青”見她變臉比翻書還快,我不由壹陣心虛,急忙說:“我也沒有說什麽呀,妳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妳重復壹遍,我和楊總之間是清白的,對妳也沒有什麽想法。好啦,我問妳件事,楊總撞的那個人他是不是個水管工?”
  許秋壹楞,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妳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
  “隨便問問,前幾天回老家,遇到我們村壹位阿姨,她的女婿前壹陣子也出了車禍,我覺得可能是同壹個人”“不會那麽巧吧?程總,妳想的可真多。”
  許秋說。
  下午回家後,妻子已經下班了,就和她說了壹下當天的進展,她也非常高興,就是有點擔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當受騙。我安慰她說:“反正說好了公司運營是我來管理的,不管怎麽樣,我都會看好我們的血汗錢。再說了,他們那麽大公司,也不會在乎我們這點小錢的。”
  她躺在我懷裏說:“嗯,既然這樣,那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妳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大不了全虧了以後我養妳”我大笑著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是對還是錯,但似乎從開始,就已經註定停不下來了,虛假的就像是壹場夢,唯壹真實的,也許只有花對我的愛。
  有事幹,時間就過得飛快,眨眼間又是兩天過去了。星期六早晨,我七點就起了床,給王玲發了條微信,問她準備好了沒,她說在家等我,並給我發了定位。
  吃完飯,臨走,花又拿了羽絨服出來,看著我穿好後,對我說:“多拍些雪景,別像我壹樣傻,每次跟她們出去都做了免費的攝影師”王玲坐我的車,其他幾位阿姨開壹輛車。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西南邊的壹條省道。我們驅車穿了四五條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壹路向南疾馳。王玲坐在我旁邊,接了她以後,也沒有和她說幾句話,我不知道從哪裏開口,總不能問她:“王阿姨,我的行車記錄儀裏面的視頻好看嗎?我的功夫還不錯吧?”
  氣氛有些尷尬。
  我從後視鏡裏面觀察王玲,她眉毛是紋的,彎彎的柳葉壹樣,壹張鵝蛋臉,雖然看起來皮膚不再光滑白凈,但依然很漂亮,歲月奪走了她的青春靚麗,卻給予了成熟的韻味,和嶽母壹樣,都屬於那種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嶽母大兩歲,以前在我們市的壹所重點小學做校長,15年才退的休。
  聽嶽母說她兒子壹家都在北京工作,也買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壹年,她嫌空氣質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腦梗,已經去世七八年了,可能是壹個人太過寂寞,就特別喜歡到處遊玩,時間久了,便有了名氣,身邊就聚起了壹個小旅遊團。
  雖然以前見過王玲幾次,但都只是禮節性的招呼,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多瞅了後視鏡幾眼,就被她發現了,壹對丹鳳眼便向下彎曲著,看向後視鏡,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妳們年輕人膽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幹做那種事!”
  王玲笑著,看著我說。
  “王阿姨,那只是壹時糊塗,我已經向嶽母深刻檢討過了,您就不要再提了,千萬要替我保密啊。”
  我說。
  “保密可以,妳得和我說說妳和那個女的之間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別喜歡聽故事。”
  王玲說。
  我壹聽她這麽說,急忙說道:“您可壹點都不老,要是不說,不認識的人只會當您才三十歲。不瞞您說,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車壓死了人,可能是嚇著了,以為要坐牢,就脫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處理現場的時候手下留情。我,我壹時沒忍住,就做了對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現在都悔死了”“要是才三十多歲,那該有多好啊,我壹定比妳們還要瘋狂,人活壹世,前幾十年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卻又已經老了,沒有了折騰的本錢。”
  王玲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錯,就是妳的記錄儀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不過能讓妳動心,應該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妳們沒有再聯系”“王姨,真的沒有再聯系,我能娶到花那樣的媳婦已經很知足了,那還敢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呢?”
  我尋思是不是嶽母讓她探我口風的,我可壹定要註意著點,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來。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視頻裏妳壹個姿勢,足足堅持了十八分鐘,看得我和妳嶽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後要是還有,可別忘了妳王姨。”
  王玲上身穿著藍色羽絨服,下身穿著牛仔褲,褲腳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裏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右腳不住的晃動著說。
  我心裏面默喊著:“套路,全是套路,電視和電影裏面,這樣測試的套路多了去了,豬八戒就是在誘惑中沒有識破真相,被掛在樹杈上的。程也妳可千萬別上當啊,以為這個千年狐貍壹樣的人精在挑逗妳,壹不留神露出了馬腳啊,向前壹步絕對是萬丈深淵”“咦,程也,天這麽冷,妳怎麽出汗了?是不是太虛了啊?”
  王玲看著我的額頭說。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沒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錯,我從內而外的都檢討了幾百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我擦了壹下額頭上的汗,心想,這是我太虛了嗎?
  是被妳給嚇的啊,阿姨。
  省道兩旁,壹片連著壹片的麥田飛快的向後退去,後面兩個阿姨開的途觀還沒有跟上來,我說:“王姨,要不要等下張阿姨她們,她們還沒跟上來”“不用了,到了山腳下再等她們吧。”
  王姨說完,看了壹會窗外,又說:“程也,妳看王姨和那個女的誰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壹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份氣質。”
  我忙拍馬屁說。
  “算妳會說話,王姨就相信妳了。妳把暖氣開大點,我睡會,昨晚壹晚上沒睡。”
  王玲說完,就把座椅放倒,瞇起了眼睛。
  我把暖氣開到最大,長長出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又過了壹關。但還要和她呆壹天時間,這樣的考驗還會不會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給遺忘了吧。
  壹直向南開了壹個多小時,快九點的時候,終於到了南山腳下,路上的車輛已經很少,十幾分鐘才碰上壹輛,公路兩邊果然有壹些積雪,莽莽蒼蒼的大山上也白茫茫壹片。我們所說的南山屬於秦嶺山脈,終年氣候不定,六月飛雪也是常有的事。這個時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經落盡了樹葉,只剩光禿禿的枝丫向天刺著,王玲她們的目的地是翻過大山的山南,那邊有松柏等常青樹,也有各種各樣的的長青灌木叢,還有建於山腰的道館古廟,從山巔飛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經有財團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遊景點,但國家怕影響生態平衡,沒有給批文,這地方就成了壹些自然愛好者的聖地。
  王玲還沒有醒,途觀也不知道還有多遠,我就停了車,點了支煙。車沒有熄火,看著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緊緊裹在羽絨服裏,鼻翼翕動著,塗了淡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壹絲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她確實不怎麽顯老,鵝蛋臉兒藏在領口中顯得非常小巧。她兩只手的皮膚很細膩,骨節也很小,交叉在壹起放在腹部。
  我壹支煙抽完,後面的車還沒有跟上來,車窗開了條細縫,室內的溫度有些冷了,怕凍著王玲,就脫下羽絨服,給她蓋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時候,卻被王玲給壹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時候,她的正看著我,壹雙眼睛裏面水汪汪壹片。
  “程也,姨漂亮不?”
  王玲的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的心便跳的厲害,不知道該怎麽做。如果說我對嶽母還有那麽壹絲綺念,對王玲絕對是沒有壹點想法,但當她抓住我手腕的時候,我卻期待著能發生點什麽,同時卻又擔心這是嶽母和她商量好的對我的考驗。
  “姨,妳很漂亮,年輕的時候壹定有很多人追求吧?”
  我笑著回答,雖然緊張的自己都能感覺到臉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顫抖著,忽然就放開了我的手。
  “親親姨,行不行?”
  王玲緩緩合上眼睛,聲音依舊在顫抖。
  我掙紮著,不知道該怎麽做。看了看後視鏡,後面的公路像壹條帶子壹樣蜿蜒到天盡頭,上面壹輛車也沒有。
  “姨,我不能對不起花。”
  我輕聲說。
  車內頓時靜寂的我們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聽著王玲越來越重的呼吸,我突然覺得氣氛曖昧起來,壹股熱血直往頭上湧,心壹橫,就俯下身去,將唇蓋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剛睜開的雙眸,略顯失落的眼睛裏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的唇非常柔軟,就像她的手壹樣,她兩只手已經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頭撬開了她的雙唇,她的舌已經迎了上來,靈巧的和我的舌頭糾纏,探進我的嘴裏,帶著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著我的雙手越收越緊,她用她那蛇壹樣靈巧的舌頭卷住我的舌頭,貪婪的吮吸,好壹會兒才松開了我,長長的出了壹口氣,喃喃道:“做女人真好”王玲的雙手還抱著我的脖子,我就這樣和她面對面的互相瞧著,突然有些好奇的問她:“姨,妳說我們這算不算是亂倫?”
  王玲沒有正面回答我,她的頭發有些淩亂,壹縷溜到了右邊紅撲撲的臉頰上,胸脯起伏著,似乎在要求我來釋放他們。“我本來以為我已經遺忘了做愛的味道,但那天看完妳和那個女的的瘋狂,姨的整條內褲都濕了,那天回到家裏以後,心就再也沒有平靜過,時間越久,越覺得自己的靈魂空虛。程也,撫摸姨全身,不要停好不好?”
  看著王玲有些濕潤的雙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對嘴兒咬了起來,這壹次是真正的動了情,小弟弟也撐起來了。我把手伸進我的羽絨服裏,拉開了王玲羽絨服的拉鏈,隔著她的保暖內衣,在她那飽滿的胸上揉捏著,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帶著胸罩,壹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幾下,王玲就離開了我的的唇,大聲呻吟起來:啊……嗚……啊……接著身子壹緊,把我的頭緊緊寶島她的胸前。我把手伸進她的牛仔褲摸了下去,穿過柔軟的肚子,滑過軟軟的貼在陰阜上的陰毛,她果然已經泄了身,柔軟的肉兒滑膩的壹塌糊塗,內褲都幾乎濕了壹大半。
  “王姨,妳還要嗎?”
  我問她。
  “等會,太久沒有做,太敏感了,讓妳看笑話了。”
  王玲依然把我緊緊的抱在懷裏,就像是抱著壹塊寶壹樣,不願意放手,好壹會兒,才對我說:“妳看看她們來了沒?”
  我這才爬了起來。
  後玻璃窗上已經結了壹層霜,我就下了車,公路盡頭遠遠的似乎有個黑點在移動。我的羽絨服還在車上,壹下來冷冽的山風就往毛衫裏面灌,我打了個激靈,小弟弟卻已經被凍的做了縮頭烏龜,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急忙跳上車,對王玲說:“來了”“妳先穿上衣服吧,別凍著了。”
  王玲把羽絨服還給我,整理了壹下自己的褲子,把羽絨服拉鏈重新拉好,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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