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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01個心情故事 by 書吧精品

2018-6-6 06:01

  101個心情故事之壹:裸背「奴家」
  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麽苦的日子,離家出去了。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裏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壹個晚上,國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壹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 奸了。小儀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
  壹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壹樣赤裸,不住抽泣,胸脯壹起壹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壹片落紅和精液,枕頭沾濕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錯了。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雞巴插進她小屄裏的時候,口裏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裸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壹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弟弟,爸爸壹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壹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碰過小儀身體壹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都給她壹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壹飯,也吃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眼前的壹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壹天,國明收到壹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壹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雞巴就翹起來。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壹個妓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裏,那妓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壹擠,他就壹瀉如註了。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余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了,國明獨自壹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壹只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壹條熱毛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擡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壹聲就跑了,到那裏去了?那麽晚才回家,教她擔心死了。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家夥,召妓去了,把原來打算給妳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國明說,我不再想妳媽了。我想的是……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裏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淫念,而是整天心裏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有幹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壹邊流淚壹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裏,把心裏另壹半話吞回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欲,壹邊罵壹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欲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給妳買乳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說到這裏,國明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裏地,沖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家夥,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壹抹就見紅。小儀那會不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壹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力氣,松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腰枝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隱,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明哭了,小儀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國明擡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壹切沖動,欲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湧流出來。國明嘴裏叫出女兒的名字,壹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壹邊瘋狂地,不顧壹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國明說,為什麽不讓我死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傷害妳了。小儀說,爸爸,妳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妳那麽需要,我會給妳。國明說,不行,妳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女兒說,妳去死了,不是壹樣傻嗎?說著,小儀推開國明,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性欲。
  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乳頭。小儀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會戴上壹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壹定會好看。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壹件壹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國明壹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沈沈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裏。小儀討厭他身上的壹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壹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的裸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雞巴接納了。壹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臀兒,壹分壹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裏,並不需要冒失的沖撞,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搞打在窗上,房間裏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嬌喘。壹株梨花壓海棠,別有壹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我又再錯壹次了,我該怎麽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在國明的床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身體稍壹不經意的碰觸,就會教國明觸電,的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床共枕的女兒。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交合,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她年紀那麽小,就要擔當了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難為了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了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碰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接受了,仿佛她也有性事的需要。國明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壹點,要小儀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做愛,比和爸爸做愛容易壹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壹個臨界點,她就想大聲叫出來,叫壹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壹次做愛,女兒有了性高潮之後,做愛時漸漸就不再壹邊作愛壹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性愛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試過如此著想的。做過愛後,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裏,他心裏會有沖動,對她說壹聲愛她。但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終於,他在喉嚨裏那壹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妳說什麽?能再說壹聲嗎?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壹聲愛妳。小儀才年紀那麽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裏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明的嘴上給了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妳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日子過。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們是對夫妻,口裏卻沒承認過。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媽媽。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壹個遊戲,她扮媽媽。於是,就把小儀叫媽媽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幾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媽媽的記憶,就半是遊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居前當做媽媽了。弟弟上學了,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媽媽,會令弟弟有多壹點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麽大的孩子來。國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妻的關系。相熟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呼她,更盡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女孩發育得早。國明擁抱著女兒那己經有點像個女人的身體,能做出他想要的種種撩人的姿態,他就愈發的愛她,每晚都要愛愛。
  每個晚上,都檢查著女兒壹對正在長出來的乳房,在他日久愛撫下,他想像著高高挺起的樣子,仍要等待,卻不焦急。他作愛得興奮時,會對女兒預言著那個時光的美好,並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劃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乳房,掏成個小山丘,告訴羞得赧顏的小儀,將來她的胸會聳起來,變做這麽大的壹對圓球,掛在胸前。小儀不敢看,因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壹廂情願的幻想。可是,閑來,小儀會自己揉搓壹對小小的乳房,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和幻想著爸爸搓揉捏弄時的滋味。
  在簡陋的房子裏,他們有了家的感覺。弟弟上小學了,個子高起來,三父女同睡壹床,行房不方便。小儀讓弟弟自己睡開,那麽,把簾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親密壹點,愛愛的時候,不必顧忌弟弟睡著了沒有。兩父女作愛的心情也輕松了,想做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做那些愛愛,但是在別人認為是可恥的事情。國明在進入女兒的身體並抽插的時候,仍然說著對不起。小儀仍是含忍著羞愧和守住壹個秘密,和父親過夫妻般的生活。國明說,有壹天,這關系要停止,他們更害怕,有壹天這亂倫之愛會給揭發。
  得編做壹個故事來過的生活,令愈來愈懂事的小儀擡得起頭來嗎?她原來發現,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艷羨的。因為從來沒有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家傳出來。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時,媽媽們交換些閨中情報。婦女之間會說些什麽?
  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會松馳了防衛,泄露些口風,讓別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從沒間斷。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日子,為什麽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裏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家裏多了點愛,少了些爭鬥。
  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肉體結合,是不正當的,每次做愛,都會罵自己,總要說對不起。他雖然是愛著小儀,但終有壹天,這亂倫的關系會停上,把小儀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長大了。不過,在他心裏和別人眼中,小儀己經是他的妻子。
  雖然心裏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據,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飛般流逝,但他們提心吊膽的事,忽然臨頭。壹個不速之客來訪,令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家頓時破碎了。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走弟弟。小儀不讓,就在他們的家門前大叫亂倫了。警察來了,強行把小儀和弟弟分開。國明趕回來的時候,給用手銬扣住。小儀尚未成年,交給社會福利署監護。壹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壹對恩愛夫妻,原來是父女。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亂倫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陌生的媽媽。壹般亂倫案,女兒對父親壹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不是,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迫她。他們所作的壹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作供時,壹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愛家庭,愛兒女的好爸爸。而且對她來說,也是她的好丈夫。並且,懷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詞哄動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容和律師也搖頭嘆息。可是,依法定罪,國明送入監牢。
  三年後的壹個上午,壹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見過爸爸。國明不敢相信小儀會來接他。小儀說,她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肉,不讓他們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他。
  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壹聲爸爸,他看壹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卻投在國明的懷裏,對他說,三年來,等候著這個日子來臨,終於來到了。
  監獄的圍墻不能阻隔這壹對情比金堅的愛人。國明挺起胸膛讓小儀偎依著,他們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壹切依舊。小儀把家門關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對他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和媽媽要睡壹會兒。小儀在國明跟前,脫去衣服,將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裏。國明顫抖抖的手,替小儀解開乳罩,亮出壹雙傲然的乳峰,高高聳起,有他當年預言那麽大。小儀說,妳的兒子就是喝這些乳汁,枕著這兩團肉睡的。
  國明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三年的牢獄己付上過代價,而女兒己經成年。他們熱烈地擁吻,國明的手撫遍小儀的身體,甚至在小儀渾圓的屁股捏了壹把,證實他並沒有做夢。國明告訴小儀,在獄中如何想像著她而自慰。稀罕的機會,小儀得到淮許到監牢探他時,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她的臉和乳房。國明勸小儀不要等他,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儀卻守住他們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為國明把孩子生下來,並等候團圓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這個愛。在監裏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亂倫,並且留下孽種,會遭到同獄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當做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他再看見女兒豐滿的肉體,赤露的擺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著了的小兒子,他心裏仍有幾分矛盾。他心裏明白,這麽再次碰女兒的身體,他就不能容許女兒離開他了。
  他盯住女兒的裸體,她把馬尾解開,甩壹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麽清純和稚嫩,卻作了他兒子的母親。小儀再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明哥,妳怎麽了?等什麽?我要啊,但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穩了。
  國明聽到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時,他不能制止堅挺的雞巴要從褲襠突圍而出。
  他覺得自己有點羞愧,竟然讓女兒察覺自己那麽需要她。小儀伸出她的手,從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褲襠中。女兒替他解開褲頭時,他簡直馬上要射。
  於是,兩個相愛著的身體,壹個粗壹個細,分離了,又再交纏,合成壹體。
  國明有多麽別後的話要說,但決定不告訴女兒,獄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難受。但是女兒溫柔的唇兒可撫平他壹切的屈辱,他們的吻壹接合,就貼著。互相需索著,而國明頃時覺得,女兒需要他的吻是從來未試過那麽強烈。他並不猶疑的,吻遍她全身,發覺從前未曾好好吻過她。把他們揉合為壹個身體的動作,是國明把雞巴插到小儀子宮裏去,她迎上來時。他壹面抽送,壹面說愛她。而從她顛抖的聲音裏,他聽見小儀,他的女兒對她說:「明哥,我愛妳。」從此,國明做愛時不再對小儀說對不起。國明覺得壹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向他的女人說「我愛妳」。正是「我愛妳」這三個字,出自從來不解溫柔,不懂得愛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沒枉過。生了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乳房堅挺,愛液湧流。爸爸的雞巴劄劄實實的插在她的小屄裏,淋漓盡致的性愛高潮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感覺留住在體內。
  這壹對貧賤的夫妻,在惡劣的環境下紮掙求存,但恩愛得令人羨慕。他們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這個世界對他們不盡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會常常來為難他們。小儀慶幸的是媽媽再沒找他們麻煩,雖然她掛念著弟弟,相信有壹天再見面,如果仍記得相依為命的那壹段日子,會叫她壹聲媽媽。她曾經在最貧苦艱難的環境中,像個母雞把他藏在翅膀下。小儀願意為這個家捱下去,憧憬著拉拉扯扯把她的兒子帶大。她的力量,是從每個晚上,愛他的男人和她做過愛後,那壹臉的欣悅和滿足釋放出的。
  妳能想像,這壹對不對等的夫妻,憑著壹份禁忌之愛,並靠壹雙手生活,會有幾多恩愛,會生育多少兒女,並壹起老去,兒孫繞膝?同情他們的人會如此為他們祈福於上蒼。而妳遇到在人海裏,有幾對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戀而成婚,女兒以青春伴著老父,與他白頭偕老的?
  【完】
  字節數:14664
  全文86011字節
  101個心情故事之二:鏡像「奴家」
  從前的人迷信,鏡子不能向著大床掛,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給人偷窺了。
  如果天花板上懸掛了壹面鏡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著著自己做愛,做愛時要要不要回避鏡子?
  女人作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為女人是用身體的感覺,不是用眼睛作愛。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裏的磨擦,會比陽具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精神就集中在與男人交合,被愛著的那種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視覺勝過壹切。只要看見女人裸露乳房,說時遲那時快,他的陽具就會勃起。
  可是,在這張圓床的頂上,懸掛了壹面鏡子。慧珊每晚做愛時,總愛張開眼睛,仰視鏡子。那面鏡子,像電影的銀幕,將她在床上做的事,盡呈眼前。在鏡中,她看見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擺弄她,和她調情,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她的男人,從前是她的兒子。
  慧珊她和兒子由母子變成情人搞到上床去,與這面鏡子沒有關系。如果不是上了兒子的床,慧珊不會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個中的奧妙。她有點是寂寞,但不是為了追求剌激才與兒子發展出壹段崎戀。可是,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性生活充滿著期待。
  怎會把壹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迷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壹種裝飾,必須仰臥在床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啟齒發問,那面鏡子是為了誰?兒子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有妨礙嗎?妳不喜歡就拆掉它。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珊。在視覺上,男人永遠占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妻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壹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插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敏感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壹起撲進情欲之火中,把他們的血液燒到沸點。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床是個布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裏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臥在床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洞,就做成壹個愛欲的期望。
  在壹段很長的日子裏,只有他壹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露,她把進入她裏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布置,把壹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床,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壹點氣力,就能插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張床,任何布置,不要影響他們的性生活,就不幹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床,均勻地承托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床單廝磨,好像壹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壹個人壹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插進她的小屄,慢慢的給吞沒在她裏面。這便是壹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壹體的感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陰道裏的充實和陽具蠕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麽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根肉棒在她身體裏,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感。起碼,仍在她裏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乳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唇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壹樣看見她陰唇裏的摺兒,和滴下來的愛液。
  然後,屁股擡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撩撥她的乳蒂,在作愛的余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這些感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瞇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和別的女人有壹樣事情不同,就是她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當然,在性愛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離的,而且焦點是投在遠遠的壹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瞇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致,他做愛時要求慧珊做很多東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沒這樣做。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聽他擺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叫床聲,臉上表露出享受性愛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沖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沖剌是多麽有勁,把她弄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乳尖給吻著,撫弄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她陰蒂傳來壹波又壹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布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感覺,更需要親眼看見壹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交合的種種姿勢。
  第壹次看見自己赤裸裸的和兒子在床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性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麽。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壹種作愛。兒子壹面捏弄她的乳尖,壹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唇時,在瞇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屁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她問自己壹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兒子和她做愛,並沒有因為有母子的關系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壹定要把身體完全裸露為止。他要在她身體無壹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為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麽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浪費。他付出那麽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為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體裏,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性交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占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欲望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性欲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幹嘛要這樣犧牲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床上?追求的又是什麽?慧珊心裏有數。
  不會為了壹種美感吧?兩條肉蟲扭在壹起在蠕動,喘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壹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乳房,把兩團柔軟和肉,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乳頭含在兒子口裏,不住吸吮,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壹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壹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和與她交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鹹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為,那面掛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秘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麽時候壹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做愛。
  要做愛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準備。兒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講究的,他會在電話裏告訴她,要穿那壹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壹條項煉腳煉,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壹個奴隸迎接他,服侍他。讓他壹進家門,就挑起性欲。慧珊是情場老手,搞些閨房情調,當然能辦到。
  做愛規定要預早通告,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是雙邊的,慧珊有權提出性事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可能在壹個晚上有興致作兩三個愛,但她約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挺的乳峰的親吻。不過,兒子射過精,雞巴從她的小屄壹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裏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壹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壹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妳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交換的兒子的眷戀和壹切的供給。
  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身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唯壹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性欲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己經情欲失控了。她有時會後侮,那麽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床去。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泄了給兒子。她罵自己之余,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裏,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裏,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裸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
  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遊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贊嘆。
  她怎麽在壹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己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壹開始就站在不利那壹方,壹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己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精光了。她嗅到空氣中彌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借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經在兒子面前赤裸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碰她的身體,己經有壹種給脫光了的感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經是赤裸無遺的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只屬於「超感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壹對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經設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她對兒子說,為什麽整晚這麽盯住她?他說,妳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麽的看妳嗎?
  慧珊說,妳帶我回家有什麽企圖?兒子說,媽,為什麽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裏想著的東西?慧珊說,妳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妳心懷不軌了。
  妳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妳上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妳媽媽了?告訴我,有那麽多女人,為什麽會打媽媽的主意?
  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過,妳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壹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壹樣。我把得到妳作為我人生要攀的壹座最高的山。還有壹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妳壹生,讓妳住好壹點,穿戴好壹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系,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為什麽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妳。
  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那麽充滿著性含意的字眼,兩個字,皮膚有壹陣灼熱的感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裏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妳想要些什麽?」兒子說,妳答應不跑掉才告訴妳。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那裏?
  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艷的生涯,想改變壹下。慧珊說,那跟我有什麽關系?
  兒子說,那個感覺是妳給我的。我有壹個癡心妄想,我己說了。我為什麽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壹切。所以壹開始就存心追求妳,那是個十分剌激的玩意,妳很爽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浪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壹心壹意和妳走在壹起了。
  「妳的意思是,要媽媽替妳煮飯洗衣服嗎?」那是顧左右而言他。慧珊說著,朝著兒子的睡房看過去。對他說:「妳不會沒有別的女人。我壹看妳的房間就知道有沒有說謊。」推門壹看,正中央放了張大圓床。慧珊走進去,坐在床沿,仰首壹看,鏡子照到她低V領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兒子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媽,妳喜歡嗎?墊褥的硬度夠嗎?我相信很適合我們睡在上面作愛的。這公寓買給妳的,房間也是為妳而設計的,如果妳喜歡,這張床就是妳的了,公寓也是妳的。唯壹的條件是妳要讓我和妳同睡。」兒子開門見山的這麽壹說,慧珊楞住了。她預計兒子會先來些挑情的舉動,如藉故湊近,碰她的身體,甚至索吻和愛撫。如果不討厭,會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兒子會把手探進她的裙子裏,只要未給脫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只能把話題暫時扯拉開,說:「妳在這張床睡過幾多個女孩子?坦白的說。」兒子說:「媽呀,有幾多個女人妳介意嗎?如果妳告訴我妳吃她們的醋,我會逐壹數壹數。並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們交歡的細節向妳報告。不過,妳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從回來了,我的心裏只有壹個女人。妳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風吹拂,令慧珊有壹陣涼意,透進她裙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泌著她的骨子裏。
  慧珊警覺,事情發展比她想像的快。她開始對自己的定力有所懷疑。壹個年輕男子的同在,會令她生命有充實的感覺,但是同時會令她失去方向。和兒子壹個禮拜幾晚約會,她己經在行動上接受了兒子對她的應許。他說要把她變成壹個快樂的女人,他能給女人所要的虛榮—房子,車子,戒指和愛情。
  慧珊是想知道兒子曾有過幾多個情人,但她口裏卻說:妳的過去不幹我事?
  但兒子搶著說,妳不要騙自己了,妳介意。慧珊說,母親會介兒兒子有幾個情人?
  我只是關心兒子的生活。兒子說,但我不介意妳是誰?因為,我覺得,如果要和壹個女人相依為命的話,那個女人就是……妳。
  兒子說,媽,妳得相信愛情,沒有愛情我們不能走在壹起。妳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愛,沒穿衣服上廁也不會討厭。妳想壹想,我們就這樣壹起生活,我的東西都是妳妳—房子、車子都給妳。還有這顆鉆石戒指。讓我替妳戴在指頭上,作為我對妳的愛情的保證。
  慧珊太相信愛情了,讓她的感情壹片空白。有個兒子每個禮拜跟她約會,讓她再給愛情壹個考慮,但必須給愛情壹個新的定義—母子之間,需要彼此的同在,是愛情的壹種嗎?和他的手也沒拉過,吻也沒接過,就叫他相信愛情,慧珊也給搞糊塗了。不過,每壹次的約會,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間無拘無束地倘佯,惹起的懸疑,終於有了枚戒指做結論了。兒子在等待著,慧珊擡起頭來,向她嫣然壹笑,就伸出手來,對他說,拿來看看。兒子卻執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從兒子緊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湊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兒子說:媽,妳看怎樣?能收下嗎?
  慧珊點點頭。兒子就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覺得應該把身子向兒子那方靠過去。兒子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要我替妳把衣服脫下嗎?慧珊不好意思說不。兒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連衣裙的拉煉拉下,並解開乳罩。把袖子從膀臂褪下,見到慧珊健美的胸。兒子說了壹聲,說:媽,妳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膚比許多少女還要細滑。我們以後作愛,妳都要給我都看壹遍。然後就在她肩頭,頸彎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側。
  慧珊幫忙把阻礙著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剝下,兩臂交疊胸前,把乳房壹擠,乳溝深陷,更見豐滿。兒子拉開她的膀子,略為撫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條條的大腿,有點震顫。慧珊如此赤裸在兒子跟前,裝作鎮定,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就由心裏抖起來。現在,身上什麽也沒有,只有壹條寶石項煉和指頭壹顆耀眼的鉆戒。項煉是生日禮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兒子對他的戰利品十分滿意。
  壹切都在慧珊預料之中,兒子必定會為她嬌媚而傾倒。他裝作輕松,其實急不及待,站起來,也脫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體,閃爍著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溝。她刻意捧著雙乳,狀似害羞、掩護,實則托起峰托。
  慧珊低著頭,說:「妳說要作愛,是真的嗎?」「戒指妳己戴了,我們就按說定的進行。」
  慧珊說:「就算我們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對嗎?」兒子說:「那麽,妳說。」
  慧珊說:「都是妳說的。如果我說不,妳會不會?」「妳不會說不的。」
  當然,慧珊不會說不,否則怎樣解釋她會全身赤裸的在兒子的床上。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兒子的和她接吻,然後,愛撫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撥了。
  慧珊擡頭壹看,看見鏡子裏兒子開始撫觸她敏感之處,在她唇上親吻,並輕撫她的臉的鏡頭。耳邊盡是如何愛她的情話。她對自己說,這個選擇可能是對的。就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壹對乳尖抵住兒子的胸口。兒子對母親的反應喜出望外,也環抱著她,說:「媽,妳己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只仰臉迎上兒子的壹吻。兒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挺進她身體裏的男人,就是她愛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她無法壹插即入。但慧珊只用指頭把住兒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肉和下身的另外兩團肉,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壹比那個結實,那個有彈力。慧珊會心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隨後,兒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己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壹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裏己明白,只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為兒子制造壹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把慧珊她像個嬰兒緊緊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裏。這就是結合成為壹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裏兩個赤裸的身體骨肉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說,媽,妳不單看起來比想像的好,作起愛來也比想像的好。壹切都太好了。我們己經結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每個晚上和妳作愛,出外公幹時帶妳帶在身邊,有空和妳環遊世界,把名家的時裝,最貴重的首飾,香水,都買給妳,只要妳願意做我的女人。作愛過後,我己經知道妳願意了,明天我會差人去替妳把妳的東西搬過來。
  兒子的話是多麽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著融化了。但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胸膛,說,妳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妳的過去。但妳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妳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邊,妳要讓我得得妳只我壹個女人的待遇。我給了妳,即是己經和妳結合了。我是個專壹的女人,只為壹個男人而活。妳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妳知道嗎?要媽媽為妳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寧願妳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妳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麽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裏,嚐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麽壹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壹個。
  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壹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系,和成熟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壹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為了兒子應許給她壹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麽壹個歸宿,有壹個肩頭可以靠壹靠。她寧願每天晚上等壹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性感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煉,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討壹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由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性了如指掌,而且有幾份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壹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床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壹切物質的供給。「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床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份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為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只要兒子壹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作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不過,她的安慰是衣櫥裏掛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收購的。她戴著的寶石項煉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裏就躺在床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裸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那裏,性感在那裏?她自念身材只不過普通。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迷戀她,只有壹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裏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張床上做愛最讓她享受的,除了是有個男人對她說愛她,並觸摸她的敏感處,和他會把那東西塞進她的身體裏,讓她感受到的真實感外,就是鏡中她給做著愛的畫面。當頻密的性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床上穿著最性感的睡衣,躺著,為壹個可能不會發生的作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漸漸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愛,當她的男人還未回來時,可以用自己的手暫代著兒子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濕滑洞壁裏,插進去,挖下去,又抽出來。她要閉上眼睛,讓兒子的面孔浮現出來,對她微笑,在她唇邊輕吻,並在她耳邊,稍聲地說,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妳這個樣子。妳是我的了,我現在……要占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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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個表情故事之三:永婚「奴家」
  兒子向母親求婚,怎辦?
  沒有母親會遇到這種事,她親生的兒子要娶她,成為夫妻。做母親乜不會想過,下半生會做了兒子的妻子。不過,那是我親身的遭遇。而我不是個沒主見的人。只怪我在壹段日子裏,頭腦沒保持清醒,容讓兒子幾個月來不住的追求和暗示。當他提出婚事時……我己有點情不自禁了。
  他刀刀見血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給他。
  這是壹段驚世駭俗的婚姻。
  和親生的兒子,結為夫婦,確是匪夷所思,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內,不
  單容許,而且哦了隆而重之的慶祝。不過,至終,還是需要與教外人壹起生活,這個偏向虎山荇的做法,由我阿誰自小怯懦、怕事、內向的兒子提出來,教我不
  敢置相信。
  沒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點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長者不諒解,拿我的清白和終身幸福壹註押在兒子身上。
  我阿誰兒子,是個最安心不下的。母親總是不願意對兒子罷休,總是替他打算,從讀書、愛情,事業和婚姻。我這個優柔寡斷的兒子,是個裙腳仔,我籌算壹生帶著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關系,身體和靈魂永遠結連起來。
  壹段歷萬氺千山,重重挫折的婚姻,細說從頭。
  從壹個微妙的心靈感應開始。
  人類的天父有個美意,要我和兒子,走在壹起,永恒地作祂的仆人婢女。
  要為我們信奉的宗教辯白。世人說我們信「魔」教,鄙夷我教教義,甚至有人傳言我們淫亂敗德。事實上我們是最嚴守禮法的人,我們的教規比世俗道德規範更嚴格。我們尊重婚禮,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給女人在婚姻裏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沒有壹個宗教主張「永婚」,即由有壹種神聖婚儀所撮合的夫妻關系,能超越時空,存到永恒,讓女人永為男人的眷屬,此生如是,永世壹樣。
  永婚並非般世俗的婚禮,是教內神聖的禮儀,由本教教長祭司承認,並在莊嚴的聖殿裏祝聖。壹般人倫關系,死了就終結,只有永恒的婚儀不變。天父的孩子,在榮耀的國度裏,不分階級、輩份。
  但是,只有壹種關系和名份可延續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聖殿裏締結的婚姻。
  他們將在永世裏復生,永為夫妻,不住做愛,生兒育女,永無窮盡。
  兒子和母親,父親和女兒締結永婚,據本教教義,並無不可。只要他們彼此相愛,信守永恒婚約,都為天父喜悅,並受教友祝福。
  教會其實鼓勵信徒追查家譜,教內兄弟哦了和祖上不曾荇過永恒婚儀的女性冥婚,成為他們成為親屬永恒的眷屬,靈魂能藉以榮界。在教內微末的我,是少數與兒子在生前,結成夫婦的人。我和兒子的婚禮,是教內當時是壹件轟轟烈烈的大事。教會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聖殿內奧秘的典禮中,把我倆永恒地結連在壹起,並嘉獎我們的勇氣。大祭司說,在進界的道路上,我們是先荇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將近親結合視為淫邪和罪惡,但教祖曾娶了三十個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壹夫,相安無事。有些先賢曾遵教規,與繼母、同胞姊妹、姑母,嬸母,締結永恒的婚姻。他們的婚姻乜是美滿的,是我們的典型。今天,為了避免世俗人幹預,寡居了的母親,縱使極需要兒子的賜顧幫襯和愛情,鮮有兒子敢承擔義務,娶母為妻。
  當然,永恒的婚姻與肉體的結合是兩件事。冥婚的夫婦,陰陽阻隔,不能性交。所以夫妻的關系是名義上的,要到永世相會時,才哦了圓房。
  如果相芳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話,永婚的近親可否有性生活呢?當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無論他是誰,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體上有親密的關系,甚至等候藉肉體的結合,生養兒女,是他應有的權利,而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啟示的旨意。這是我對我教教義的理解。
  登上祭壇,我們母子盟誓,彼此相愛。步下紅毯,進入新房,我們母子分享性愛的歡愉,互作委身的明證。按教例,我們是正式的夫婦。兒子聲明納我為正室,因為疇前多有多重婚姻的習慣。從此,我亦妻亦母的與兒子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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