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美玉當品

　　靖恭坊位於宣平坊東北，從程宅過去，步行不過壹兩刻鐘。程宗揚從曲江趕回時，諸女已經在水香樓遊玩多時。
　　水香樓眼下尚未開張，只是去了酒樓的招牌，暫時停業。這裏原本是石家經營多年的產業，前後各有壹院，分為三進。雖然位於鬧市，周圍卻頗為幽靜。樓內諸物齊備，連仆役都不缺。
　　依照蘭姑的盤算，前面兩進作為會客飲宴之所，內進則是女性會所，只限女客進入，為此專門招了些小婢，在會所內伺候。
　　進到院內，蘭姑迎出來，吃驚地說道：“主子是摔哪兒了？壹身的灰土。”說著拿帕子來拂。
　　程宗揚笑道：“不小心摔了壹跤。紫丫頭來了嗎？”
　　“來了有壹陣呢。”蘭姑壹邊說著，壹邊喚來小婢打水，壹邊去知會眾女。
　　不多時，阮香琳與蛇夫人出來，壹同幫他除去外衣，解散頭髮。
　　這會兒熱水已經備好，走進室內，只見房中放著壹隻紅漆澡盆，描著花鳥草木，壹看就是女性用品。
　　阮香琳笑道：“樓裏沒有旁的澡盆，只好委屈夫君大人了。”
　　“去拿個墊子來。還有，”程宗揚壹邊脫衣服，壹邊告誡道：“先別跟紫丫頭說。”
　　脫下內衣，阮香琳和蛇夫人嚇了壹跳，他背後壹大片瘀腫的烏青，還有幾處滲血的傷痕。
　　阮香琳失聲道：“怎麽摔這麽重？”
　　“這就不錯了，十幾丈呢，好歹沒傷到骨頭。”
　　這要是後世，十層樓的高度摔下來，自己運氣再好，也是個高位截癱，哪兒像現在？連口血都沒吐。
　　阮香琳連忙去取傷藥，蛇夫人取來墊子。程宗揚趴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丹田真氣緩緩運轉，打通瘀滯的氣血。
　　蛇夫人將他頭髮撥到壹邊，用銅皿盛了熱水，沖去頭髮上沾的灰土、枯草，然後用澡豆搓洗數遍，再用清水沖洗乾凈。
　　不多時，傷藥取來，壹雙微溫的手掌塗了些油脂狀的藥膏，在他背上抹拭。
　　背上原本是半麻木的腫痛感，隨著傷藥化開，逐漸變成火辣辣的痛楚。程宗揚放下心來，既然還能感覺到痛，說明內傷不重。不然壹跤摔成重傷，非得把楊妞笑死不可。
　　既然只是壹點皮外傷，程宗揚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他閉著眼隨手壹伸，摸到壹條細軟的腰肢，也不拘是阮香琳還是蛇奴，便大肆摸弄起來。
　　光潔的肌膚入手溫涼細膩，隨便壹摸，指下傳來壹絲微微的顫慄。程宗揚心下好笑，琳兒也就昨晚沒有侍寢，剛摸上可就受不住了。也是她有心，取傷藥過來，還專門把衣服脫了，就知道自己閑不住，好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阮香琳跪坐在澡盆前，俯著身子給自己塗抹傷藥，那雙手從肩頭開始，壹點壹點往後抹去。隨著程宗揚手掌毫不客氣地摸弄，那具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忽然間她身子壹僵，卻是那隻手伸到背後，沿著脊椎往下摸去，觸到臀溝邊緣。
　　程宗揚越發覺得有趣，他指尖碰到壹條又薄又細的織物，顯然自家小妾並沒有徹底脫光，而是穿著壹條霓龍輕絲織成的內褲。
　　他閉著眼就能想象自家小妾此時的姿態——美艷的熟婦盤著髮髻，跪坐在木桶前，豐腴而成熟的肉體又白又艷，身上只有壹條薄如蟬翼的乳罩和內褲，被自己摸得玉臉飛紅，芳心蕩漾，情難自已……
　　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那是壹條丁字褲。細不盈指的褲底陷在臀溝裏面，被凝脂般雪白的臀肉夾住。霓龍絲是程宗揚親手采到的，這種生在海底的奇異植物直徑比髮絲還細，卻極為堅韌，不僅有著極強的彈性和延展性，而且天然有壹種溫涼細密的質感。
　　手指伸進臀肉內，勾起褲底，往外壹直扯到極限，然後手指壹鬆。“啪”的壹聲輕響，充滿彈性的薄絲落在臀肉上，滑入臀溝。
　　“啪！”
　　程宗揚像挑弦壹樣撥著褲底，壹下又壹下擊打著臀肉。然後又壹次挑起，卻沒有放手，而是故意將柔韌的絲物扯緊，往上提起。
　　程宗揚心下感嘆，自己的修為果然已經通幽入微，單憑手感就能清楚感覺到織物陷入臀肉的細微觸感，就像壹條細繩般，勒住柔嫩的玉戶。
　　阮香琳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連牙關都發出戰慄的輕響。程宗揚心下暗笑之余，還有壹絲納悶兒和隱約的愧疚。自己近來不會是忽視了自家小妾的感受吧？怎麽稍壹撩撥，她的反應就這麽劇烈？
　　自己姬妾裏面，阮香琳侍寢的次數絕不算少，除了來月事的時候，都沒隔過三天的。難道說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裏像合德那小丫頭，見到自己的小弟弟就跟見到大老虎壹樣。
　　程宗揚將褲底往旁邊壹扒，撥到圓臀外側，兩手壹同伸出，抱住阮香琳的臀底往上擡起，十指用力，將臀肉朝兩邊分開。
　　身前的女子低叫壹聲，嬌軀不穩，伏在他肩膀上。程宗揚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肉，只覺軟膩盈手，香氣馥華，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壹樣，仿佛略壹用力，便會流出甜美的漿汁。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伸出兩根手指，指尖沿著她敞露的臀溝，打著轉往下摸去。美婦的臀溝光溜溜的，溫澤柔潤，滑膩無比，隨著他的撫弄，豐膩的臀肉不住震顫。
　　忽然間指尖壹軟，從臀溝內凹陷下去，觸到壹隻軟嫩的肉孔。
　　那肉孔小小的縮成壹點，微微壹碰，指尖傳來脂滑般軟膩的質感，顯然剛清理過，還塗了富含油脂的香露。
　　自家小妾早就獻過後庭，程宗揚手指毫不客氣地戳進嫩肛，壹口氣在她屁眼兒裏抽送了十幾下，直到她嬌軀劇顫，縮成壹點的肛菊被捅弄得綻放開來。
　　程宗揚壞笑著放過她的屁眼兒，手指往下探入她的玉戶，壹邊撫弄，壹邊用指尖撥開濕滑的花瓣，熟門熟路地伸進穴口，往裏壹探……
　　然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隻蜜穴水汪汪的，早已濕濘壹片，穴口滑溜溜，又緊又窄，玉阜飽滿而又光潤，陰唇軟膩緊湊——這壹切堪稱完美，然而探入穴口的手指只淺淺伸進壹個指節，就觸到壹片柔韌的薄膜……
　　程宗揚差點兒被嚇到了，自己內宅居然還有處女？哪兒來的？！
　　難道是蘭姑照顧到自己的興致，專門安排的？不對啊！這手感明顯不是青澀的處子，分明是個成熟的婦人。哪兒有熟婦還是完璧的？
　　他趕緊把人放下，壹邊睜開眼睛，擡頭望去。
　　面前是壹張冷艷而又充滿屈辱的玉臉，她雙眉如黛，容顏早已褪去少女的青澀，流露出熟艷的風情。那具白如凝脂的胴體更是曲線飽滿，凸凹有致。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勢，被自己方才壹番玩弄，這會兒斜坐在地上，玉頰發紅，身子不知因為氣憤還是羞辱而微微顫抖。
　　程宗揚臉上的震驚漸漸褪去，然後露出壹絲調侃的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尊榮高貴的太後娘娘。”
　　蛇奴這會兒才“撲嗤”壹聲笑了出來，揶揄道：“主子方才沒看見，太後娘娘被主子扒著屁股戳屁眼兒的時候，表情不知道有多精彩呢。”
　　侍奴的嘲笑聲中，呂雉臉上的羞意越來越淡，最後變得蒼白如紙。她此時跪坐在浴桶前方，長髮盤成端莊的圓髻，上面插著壹支華麗的鳳釵，依稀還有昔日漢宮太後的風姿。然而頸部以下，只有壹條黑絲的乳罩和壹條同樣款式的內褲，質地還是半透明的，連乳尖粉艷的色澤都看得清清楚楚。
　　“把奶子露出來，給主子看看。”蛇夫人嘻笑著扯住呂雉肩上的乳罩帶子，往下壹扒，壹隻豐挺的雪乳頓時跳了出來，在她胸前顫微微抖動著。
　　呂雉默然無語，連眼珠都沒有移動半分。她乳頭還是處子壹般嬌嫩的粉紅色澤，乳球又白又圓，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處子的羞澀與熟婦的艷麗融為壹體，形成壹種奇妙的反差。
　　蛇夫人撚住呂雉的乳尖，奚落道：“太後娘娘的奶頭還沒有被別人摸過吧？白活了這麽多年呢。”
　　程宗揚吹了壹聲口哨，這麽嬌嫩的乳頭，也就合德能跟她相媲美了。可惜她這麽漂亮的身子，卻連正常的性生活都沒有過，簡直是浪費。
　　眼前熟艷的美婦毫不回避地望著他，但仔細看時，會發現她的視線沒有任何焦點，空洞的眼神就仿佛壹具沒有生命的人偶壹樣。
　　這是自我催眠啊，用壹副任人擺布的姿態，保護自己最後壹點尊嚴。她也就剩下這麽壹層又薄又脆的外殼了，自己伸出壹根小手指都能把它捅碎。
　　程宗揚心下冷笑，擡手伸到呂熟婦臀下，扯住她的丁字褲，壹把拽到膝下。
　　雖然那條霓龍絲褲又薄又透，壓根兒遮不住什麽，但到底還是壹層衣物，壹旦扒下，對心理的沖擊完全不是壹個層次的。果然，僅剩的遮羞物被扯掉，以呂雉的冷漠也禁不住身子壹顫。
　　這只是剛開始。程宗揚伸手抓住她的雙膝，壹臉冷笑地註視著她的眼睛，然後朝兩邊壹扯，迫使她雙膝分開，將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呂雉紅唇抿緊，臉色愈發蒼白。
　　程宗揚鬆開手，慢條斯理地說道：“有勞太後娘娘親舉禦手，把自己下面剝開。聽說娘娘還是處女呢，且讓本侯觀賞觀賞，太後娘娘還未開苞的處女屄是個什麽模樣？”
　　呂雉像木偶壹樣伸出雙手，指尖按住陰唇，慢慢朝兩邊剝開，將自己的性器綻露在主人眼前。
　　“再扒開些！”蛇夫人在旁邊呵斥道。
　　隨著呂雉手指的動作，那隻柔美的嫩穴綻開成壹個美妙的菱形，露出裏面紅膩的蜜肉，水靈靈，嬌艷欲滴。
　　日色偏西，泛黃的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那具近乎全裸的玉體上。熟艷而高貴的美婦跪在猩紅的地毯上，她髮如烏雲，膚如白瓷，胸前黑色的絲織乳罩半掉下來，裸露出壹隻豐滿聳翹的雪乳，另外壹隻被黑色的薄紗包裹著，紅嫩的乳尖若隱若現。
　　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內褲被扒到膝下，壓在小腿下面，曲線圓潤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雙手伸到腹下，玉指剝開那隻嬌艷的性器，供主人觀賞。
　　“妳別說，太後娘娘的處女屄還挺嫩。”程宗揚笑道：“水不少嘛。再擡高些。”
　　蛇夫人朝呂雉臀上踢了壹腳，“沒聽到嗎？主子讓妳把浪穴再擡高些！”
　　呂雉沈默地挺起下體，將自己的陰部舉得更高。
　　程宗揚伸出手指，像把玩壹件精美的玉器壹樣，撫弄著她的性器。相比於其他女子，雉奴的玉戶與凝羽更相似，但自己與凝羽相遇時，凝羽已非完璧，而呂雉雖然年齡更長，卻至今尚未破瓜。
　　成熟的性器帶著處子特有的鮮美與柔嫩，陰唇紅潤細致，看不到壹絲雜色，頂端的花蒂猶如壹顆紅透的漿果。再往下，柔艷的穴口宛若紅玉，小巧玲瓏，晶瑩柔潤，完美得讓人舍不得碰觸。
　　越是讓人舍不得，摸起來才越爽！
　　程宗揚手指伸進熟婦嬌艷欲滴的嫩穴，用指尖玩弄著穴口，壹邊笑道：“太後娘娘的小嫩屄手感真不錯，劉奭那個大傻瓜，放著這樣的妙物居然不用……嘖嘖，真是個蠢貨。”
　　呂雉低垂著眼睛，仿佛那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對他的調笑和奚落更是充耳不聞。
　　“真乖。壹會兒本侯給太後娘娘開苞，娘娘也要這般乖乖的，好好看著本侯的大肉棒，怎麽幹進娘娘嬌滴滴的小嫩穴裏面的。”程宗揚指尖塞在美婦穴口，壹邊戳弄，壹邊道：“本侯壹向助人為樂，今日代表天子，給太後娘娘開苞，讓娘娘體會到當女人的滋味……”
　　手指拔出，從穴口中帶出壹股清亮的淫水，散發著壹絲銷魂的媚惑氣息。
　　程宗揚心神莫名地恍惚了壹下，那隻性器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間，仿佛壹瓣嬌美的紅蓮，濕淋淋的，卻出奇得不見淫蕩，反而在嬌柔與羞澀中，顯露出處子的靜美和淡淡的幽香。
　　程宗揚喉頭動了壹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蛇夫人笑道：“太後娘娘，準備好給主子侍寢。主子可是真龍降世，比妳那個死鬼老公強出千百倍。能被主子開苞，可是妳這輩子的福氣呢。”
　　呂雉眼神越發空洞，整個人似乎只剩下壹具軀殼。
　　程宗揚活動了壹下肩膀，然後道：“妳先出去。”
　　蛇夫人壹楞，然後應道：“是。”
　　房門掩上，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擡手壹揮，四周系起的帷帳鬆開，垂落下來。
　　程宗揚擡眼看了看呂雉冷漠的面孔，又低頭看了看她熟艷而鮮美的性器，內心好壹番天人交戰。做吧，有點沒面子。不做吧，這事自己還沒試過呢。
　　難得有這麽壹個機會，若是錯過，只能誘惑死丫頭了。死丫頭可沒雉奴這麽聽話，未必會給自己這個機會。真可惜，自己當初先對合德做了也好啊……
　　程宗揚掙紮半晌，最後心壹橫，擡手抱起呂雉，放在桶沿上，壓低聲音警告道：“不許往外說！”
　　呂雉漠然看著他，忽然間鳳目睜大，露出驚恐的表情。
　　程宗揚半伏在木桶內，手臂抱著她的雙腿，然後口壹張，吻住她的玉戶。
　　呂雉雙手還剝著下體，壹雙玉足翹在他肩頭，玉趾繃緊，眼睛瞪得大大的，壹個“不”字哽在喉頭，怎麽也吐不出來。
　　她想象過自己如何被他粗暴地奪去貞潔——就像那些侍奴壹樣，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腳邊，撅著屁股被主人開苞。或者躺在桌子上，露出蜜穴，被主人壹邊嘲諷壹邊奪走她的處女。或者在眾人的圍觀下，自己主動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處女嫩穴送在主人的陽具上，獻出自己的元紅。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壹幕。即便國色天香的趙飛燕，還是玉蕊新破的趙合德，都不曾被他品過玉戶。甚至他都不怎麽親吻那些侍奴，只因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過他的肉棒。
　　熾熱的呼吸噴到下體，呂雉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接著火熱的嘴唇觸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呂雉驚叫了壹聲，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兩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壹股強烈的吸力將小巧的陰珠吸得鼓起，接著壹個粗糙而又柔軟的物體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滿顆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陰蒂上劃過，呂雉像是觸電壹樣，瞬間淌下淚來。
　　程宗揚含住陰蒂吸吮片刻，然後滿意地鬆開舌尖，張口將她玉戶整個含住，舌頭在柔嫩的陰唇間來回舔舐，品嘗著處女熟婦的滋味。
　　呂雉白美的雙腿搭在他肩上，兩手扶著桶沿，像是要躲開壹樣，玉體微微後仰。她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唇瓣，胸前那隻雪白的乳球不停起伏，掀起壹片片白膩的波浪。
　　成熟而嬌艷的性器像盛開的花朵壹樣，散發著誘人的女性氣息。穴間紅膩的蜜肉在舌尖上顫抖著，滑嫩得像豆花壹樣，尤其是那隻柔潤的小嫩穴，被自己舌尖壹頂，便拼命縮緊，連整個玉戶都隨之抽動起來。
　　呂雉養尊處優多年，用盡天下最名貴的香料，程宗揚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那兩條白馥馥的美腿貼在頸側，肌膚廝磨間，滿是馥郁的香氣。
　　舌尖在玉戶間不停地來回挑動著，陰蒂、外陰唇、內陰唇、陰唇內的蜜肉、穴口，被他逐壹品嘗了壹番，遍嘗處女美穴的滋味。接著舌尖又壹次滑入穴口，這壹次壹直深入到穴內，直到碰觸到穴內那層韌膜……
　　呂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處女膜被他手指玩弄過之後，居然又被放到了舌尖上。連自己處女膜的滋味都被他嘗過了……
　　呂雉心裏驀然生起這個念頭，然後下體猛然壹熱，壹股熱流奔湧而出。
　　“幹！”
　　程宗揚有些狼狽地擡起頭，氣惱地啐了壹口。
　　呂雉失神地張著紅唇，渾身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全身，讓她意識都幾乎模糊。
　　恍惚間，身子壹輕，被他抱在肩間，接著壹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地毯上。
　　身前精壯的男子將她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往前俯下身。呂雉髻上的鳳釵歪到壹邊，雪白的美腿被迫揚起，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出來，接著他腰身往前壹送，那根火熱而堅硬的陽具頂入臀間，毫不客氣地擠進體內。
　　呂雉先是壹個微小的錯愕，接著像被刀刺般渾身壹緊，淚水奪眶而出。
　　“妳哭什麽？”男子不悅地說道：“又不是沒幹過？”
　　“不……不要……”身下的貴婦第壹次流露出脆弱的壹面，哭泣著小聲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妳現在是我的奴婢，妳有什麽資格說不？老爺我又沒開妳的苞，幹妳的屁眼兒是看得起妳，妳還推三阻四的？”
　　“不要！”
　　那是她曾經的噩夢。從帶著兩個弟弟的孤女，突然入宮成為皇後，她原以為命運終於垂青自己，沒想到遭遇的卻是命運的嘲弄，使她淪為後宮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雖然已然過去多年，曾經的壹切也變為不為人知的禁忌，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侵犯，卻仿佛壹處從未癒合的傷口，被人重新撕開。曾經遭受過的羞辱再次湧上心頭，呂雉竭力掙紮起來。不過她修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無反抗之力。
　　程宗揚大是不滿，“我又沒用妳前面，用用後面怎麽了？劉奭那廝能用，憑什麽我不能用？妳還委屈？妳有什麽好委屈的？妳那好弟弟倚仗著妳的聲勢，這些年來殘害過多少女子？妳心裏沒點數嗎？我就用下妳屁眼兒，妳還哭上了？”
　　程宗揚說著，腰身狠狠壹挺，整根陽具破肛而入，盡數捅入美婦體內。呂雉痛叫著，雪臀被幹得擡起，淚水像斷線的珠子壹樣滾落下來。
　　用這個姿勢幹身下美婦的屁眼兒，並不是十分順暢。不過程宗揚很滿意，這個姿勢自己不僅能觀賞這位太後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圓潤的雙乳，還能欣賞她的處女嫩穴——比如自己幹進去時，她的嫩穴會張開，那隻小巧柔嫩的穴口微微綻放，溢出壹汪清亮的蜜汁。
　　身下的貴婦赤條條躺在地毯上，柔白的玉體震顫著，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順動人。她鳳釵滑脫，青絲散亂，玉齒咬著唇瓣，頰上早已淚流滿面。
　　陽具在美婦成熟而又溫暖緊湊的屁眼兒裏抽送著，帶來陣陣快感。程宗揚壹邊挺動，壹邊張開雙手，把玩著她胸前那對玉乳，對她的淚水視而不見，反而帶著壹絲嘲諷說道：“太後娘娘的屁眼兒很緊嘛，幹起來夠爽。劉奭那廢物還挺有福氣的。可惜妳晚回來壹日，昨晚我才剛給皇後娘娘的後庭開苞，要不然就把妳們婆媳擺到壹處，給妳們兩個的屁眼兒壹塊兒開了，比比妳們婆媳誰的屁眼兒幹著更爽……”
　　“妳哭個屁啊！真比起來，妳兒媳比妳還要漂亮壹點，無論容貌、氣質，還是身材、肌膚，都是絕色！妳那便宜兒子也是廢物，還天子呢，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幫忙，妳們呂家那幫混賬東西，這會兒不知道給妳的便宜兒子戴多少頂綠帽子了。”
　　“說來也好笑，劉驁暗地裏借著遊獵，籠絡死士，想要對付妳。結果還沒準備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壹鍋端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哎，妳說我是不是真是真龍降世，有大氣運在身？這報應來得還真快！我幹妳，那是替天行道！”
　　“來，換個姿勢。妳如今是我的奴婢，唯壹的本分就是讓老爺爽……”
　　呂雉跪在地上，像娼妓壹樣撅著屁股，被他幹得叫不出來。那根陽具仿佛有著無窮的精力，壹下壹下貫入體內，每壹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遠都不會疲倦。渾圓的雪臀豐滑而又白膩，那隻粉艷柔嫩的屁眼兒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火熱的棒身在腸道內不停進出，呂雉伏著身，秀眉顰緊，豐滿的大屁股被幹得不住亂顫。
　　身後的男子粗暴地侵犯著她的肛洞，陽
　　具拔出時，龜頭鼓脹的肉冠卡在肛洞邊緣，
　　將那隻雪臀帶得擡起，接著又重重貫入肛
　　內，仿佛將那隻白艷的豐臀挑在陽具上，任
　　意擺弄。
　　呂雉覺得自己就像壹具跪伏在海灘上的
　　白沙雕像壹樣，被洶湧而狂暴的海浪不斷拍
　　打侵蝕，曾經那些屈辱的記憶在壹波又壹波
　　沖擊下，像流沙壹樣被撞得粉碎。
　　漸漸的，那個曾經給她噩夢般記憶的身
　　影越來越淡，最後只剩下此時此刻正在自己
　　肛內挺弄的身影。
　　比起那位至高無上卻色厲內荏的天子，
　　臀後的身影更高大、更強壯，像壹個巨大的
　　陰影，籠罩著自己脆弱的身體。就像宿命·
　　樣，自己再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收斂
　　羽翼，蜷伏在他身下。
　　恍惚中，壹隻手伸到自己下體，撫弄著
　　自己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呂雉放棄了掙
　　紮，任由他把玩著自己未曾開苞的嫩穴，直
　　到自己被他揪著花蒂，再壹次迎來高潮。
　　蛇夫人在門外聽著，房內半晌沒有動靜，好不容易傳來壹聲驚叫，接著又沒了聲音。她心下納罕，主子這是在做什麽呢？給雉奴開個苞要這麽久？這會兒又沒了聲音，難道是把她嘴巴堵上了？
　　真是的，主子行事從來沒有避過自己這些侍奴，偏偏到了雉奴，竟把自己趕出來！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勢鳳凰不如雞，那賤人不過壹個失勢的太後，有什麽金貴的？
　　過了好半晌，房內才傳來女子的低叫，雖然斷斷續續，但能聽出是交合中的聲音。
　　蛇奴沒來由地生出壹絲得意。到底是自家主子，那賤人每日裏冷冰冰地扮高貴，還不是壹樣被主子收用了？
　　足足又等了壹刻鐘，房門終於打開。呂雉腳步虛浮的從房內出來，她臉色潮紅中帶著壹絲蒼白，空洞的眼神毫無神采，頭髮亂紛紛的，臉上還有淚痕，壹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蛇奴看著她行走時的步態，嘴角微微挑起。看來這賤人被幹得不輕，這會兒腿都軟了。瞧這位壹向矜貴的太後娘娘顏面掃地的狼狽模樣，真讓人說不出的開心和愉悅。
　　蛇奴拉起呂雉的手，高聲笑道：“太後娘娘剛破了體，可是辛苦了。只是還歇不得，這會兒該去給紫媽媽磕頭呢。”
　　呂雉掙了壹下，沒能掙開，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指，像是要將自己的指骨擰碎壹般。指節傳來的劇痛使她眼前壹陣發黑，幾乎要暈倒在地。
　　程宗揚抱著手臂，從門口露出半邊身體，“去吧。”說著給了她壹個充滿威脅的眼神。
　　呂雉吃痛之余，玉容不由壹紅。
　　他方才的話似乎還縈繞在耳邊，“方才的事不許說出去！要不然，我立馬弄死妳！記住沒有？”
　　呂雉手指抖了壹下，下體似乎又傳來他呼吸的熱氣，還有胡茬紮在蜜肉上的刺痛……
　　“喲，壹個侍寢的下賤奴婢，還羞得跟個新嫁娘似的？”蛇夫人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還好被主子開過苞，什麽時候也讓姊姊爽壹下啊？”
　　那是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呂雉忽然變得氣定神閑，淡淡道：“但憑吩咐。”
　　“說得挺大方，”蛇夫人白了她壹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