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敗類

躍千愁

玄幻小說

  臭名昭著的死刑犯,死後來到壹個陌生的世界。這裏沒有四個輪子的奔馳,有四個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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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壹十章 淩辱公主

修真界敗類 by 躍千愁

2018-6-21 21:06

  這兩巴掌打出去。把壹夥人給唬了壹跳。
  紫衣張了張嘴巴,還是頭次發現師傅如此神勇,這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高手文瀾風啊!師傅卻敢隨手抽他兩巴掌,試問天下有幾人敢這樣做?
  南明老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感情這家夥是屬瘋子的,連文瀾風都敢抽,看來自己這打挨得不冤枉。
  文瀾風本人雖然沒了動彈的力氣,但人還是清醒的。前面給自己兩嘴巴還說的過去,憑什麽現在又來兩下,還真當自己這臉能隨便抽著玩啊!文瀾風當即怒眼相向。
  “看什麽看,不服氣是吧?站起來打回來啊!妳不是牛的很嘛!怎麽?現在熊了?”弄竹沒好氣的壹頓譏諷,瞧他那橫眉豎眼不服氣的樣子,當即手又擡了起來,喝道:“信不信老子再給妳兩巴掌?”
  “唉!夠了夠了!”南明老祖趕緊抱住他胳膊,文瀾風又不是玩具,哪能讓他隨便抽著玩。
  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弄竹氣也消了不少。也不管文瀾風願意不願意,把他揪起,扶他盤膝做好,雙掌拍在他背後。註入真元到他體內,助他將潰散的真元重新導回經脈。憑文瀾風的修為,只要把真元重新收斂起來,自我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壹夥人就在邊上面面相覷的守著,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打是親罵是愛……
  畢長春瞬移回了島上,冷眼掃了下,擡手指著芙蓉道:“妳跟我來。”說罷緩緩朝島中央的大屋走去。
  芙蓉當即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助文瀾風導回真元的弄竹睜開壹只眼睛瞧了瞧,突然歇手站了起來,對南明老祖說道:“妳來,我領這丫頭去。”
  南明老祖點點頭,坐在了文瀾風背後。弄竹對芙蓉招了招手,倆人壹前壹後到了大屋。
  進去後,畢長春依然是那副冷漠的眼神,芙蓉局促不安的站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弄竹指了指畢長春道:“快上去行禮拜見吧!這就是躍千愁的師傅,就是妳男人讓我帶妳來見的人。”
  芙蓉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跪下叩頭拜道:“晚輩芙蓉,見過前輩。”
  這壹跪下去就不敢起來了,剛才那壹戰的場面,簡直讓她刻骨銘心,她沒想到躍千愁的師傅居然如此厲害,心怦怦跳了個不停,緊張到了極點。連畢長春和弄竹都能輕易的聽到她的心跳聲。
  直到畢長春叫她起來,她才畏首畏尾的站了起來。見她低個腦袋跟犯了錯壹樣,畢長春漠然道:“擡起頭來看著我。”
  芙蓉哪敢不聽話,慌忙把頭擡了起來。只是那眼睛有點不聽話,根本不敢直眼瞧他,慌亂的躲閃畢長春宛若實質的目光。
  畢長春盯著她眼睛看了看,見她雖然慌亂,但那眼神幹凈清澈很單純,不是個有亂七八糟心思的女人,這點在芙蓉身上尤為明顯。再看她的眉心已經散開,顯然已經失了處子之身。
  “妳是躍千愁的女人?”畢長春的臉色和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
  “是!”這點芙蓉不容別人質疑。
  “妳和躍千愁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在哪裏認識的……為什麽會在壹起的?”畢長春問題不斷的問道。
  弄竹有些發懵的看向他,好像不認識了壹樣。隨即站在壹邊捏個下巴膩味的偷笑,發現這場面有點像是俗世的醜媳婦見公婆。
  芙蓉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除了壹些躍千愁交待過的東西,其它的都竹筒倒豆子,稀裏嘩啦的全部交待了出來。
  事後,畢長春放了她出去,冷眼瞅著弄竹,哼道:“說說吧!殺不殺文瀾風,和躍千愁有什麽關系?如果說不出壹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來,文瀾風照樣是死人壹個,妳再阻攔也沒用,凡事不可再壹再二又再三。”
  弄竹神情抽了抽,看來不編出個讓他滿意的理由來。今天文瀾風是在劫難逃。苦笑笑道:“老畢,妳這又是何必呢!修真界本就爾虞我詐,想找幾個真性情的朋友不容易。這文瀾風雖然癡情的有點過頭,但做朋友還是沒得說的,妳何苦要置他於死地。”
  “這不是我要聽的理由。”畢長春漠然道。
  “沒人性的家夥。”弄竹嘀咕壹句,隨即正色道:“我不讓妳殺他,固然有我念在朋友之間的私心,但同時也是為了躍千愁好。妳想想,躍千愁在諸國行走,本就危險,假如有個文瀾風在必要的時候出手相助,他是不是要安全得多?”
  畢長春冷眼掃來,冷哼道:“妳的意思是說,少了文瀾風的保護,躍千愁就不安全了?”
  “是,妳厲害,只要妳壹出頭,天下誰敢動妳弟子。”弄竹撫住額頭,無奈道:“妳去了東極聖土之後呢?妳覺得那幫老家夥還會安分守己?妳覺得憑躍千愁現在的修為能鎮得住妖鬼域?就算我鼎力相助,我和躍千愁也無法擋住那些人的野心。但是有文瀾風在就不壹樣了,他現在的實力妳也看到了,除了妳之外,估計天下無人是他對手。如果到時候躍千愁有麻煩,別人我不敢說,但把文瀾風請來相助,我還是有把握的。妳也知道,他這人心眼不壞。”
  畢長春沈默了良久,目光壹直在閃爍,稍後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弄竹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是說服了這老家夥,同時也佩服自己,怎麽隨口就編出了這麽好的理由,看來是跟躍千愁那家夥呆久了,學壞了!
  大央國皇宮,熱熱鬧鬧的比武終於決出了勝負。不出意外,張鵬憑著強悍的身手,壹路吹燈拔蠟,將對手打了個落花流水,無人能敵。由於他身手好的出奇,已經讓人懷疑他是修士,然而經過皇宮內幾位供奉的暗中鑒定,此人確實是凡夫俗子,並非修真界中人。
  最終,張鵬哭笑不得的接受了頭名第壹的桂冠。碧宛國的文悠遠和文柏同樣是哭笑不得,那位躍千愁隨便把自己手下的跟班扔出來,居然就摘了頭名。文柏也看不出張鵬是修士。
  讓倆人郁悶的是,張鵬是掛了碧宛國籍的,真要做了大央國的駙馬,以前報名胡編亂造的背景非得露餡不可。回去還得想辦法給他圓謊。
  當日,大央國皇帝趙恒決定設晚宴招待辛勤比試的各國俊傑。
  是夜,大央國皇宮燈火通明、載歌載舞。沈浸在壹片喜慶當中。前二十名比試的優勝者,獲得了在皇帝禦前就坐的殊榮。張鵬自然也在其中,他可謂是最熱鬧的壹位,不斷有人過來舉杯恭賀這位準駙馬。
  張鵬那張臉壹直在抽抽,落在別人眼裏,還以為他是高興壞了。
  燈火闌珊,歌舞蹁躚,好壹派人間富貴的景象。酒過半旬,張鵬自己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悶酒進去,有點想自己把自己給灌醉的味道。
  就在這時,壹名宮女突然來到他身後。在他耳邊低語道:“公主命奴婢領公子前往西宮別院壹會,請公子隨我來。”
  張鵬聞言壹楞,看了宮女壹眼,暗忖:難道老子還沒正式入贅,那騷娘們兒就忍不住了,要偷偷跟老子幽會?老子倒要看看那娘們兒到底想搞什麽。
  他也不怕,當即起身跟著那宮女悄悄離席走開了。禦座上的皇帝趙恒瞥了眼,壹眼就看出了那宮女是自己女兒的侍女,和身旁的總領太監相視壹眼,無奈的微微搖頭苦笑。
  皇宮院深,警戒侍衛到處都有,宮女手持壹面金牌,領著張鵬壹路暢行無阻。張鵬也擔心有什麽貓膩,壹路上默記著周邊的地形。進了壹處大院後,壹股粉香幽幽,顯然到了女子的居所。
  宮女領他朝通明的屋裏走去,臨進屋前,張鵬擡頭看了眼門頂上的匾額,寫有“留香齋”三個鎏金大字。壹進屋,便聞到繚繞撲鼻的熏香味,眼前是三個或站或坐、身著端莊白色宮紗的女人,眼光齊齊的盯在了自己身上。
  宮女上前將金牌交給了其中年紀看起來較小的壹位,張鵬心中明了,只怕這女人就是那位公主了。
  趙沈香接過金牌揮手斥退道:“傳話下去,不管聽到什麽聲音,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是。”宮女領命退下,門“唰”的壹聲關緊了。張鵬猛的回頭看了眼,心中暗暗警覺起來。
  另兩女肆無忌憚的圍了過來,轉著圈的打量張鵬。這屋裏的三人正是大央國皇帝趙恒的三個女兒。老大趙容香看過後,掩嘴對老二趙含香輕笑道:“是個精壯結實又魁梧的漢子。”
  趙含香點頭笑道:“便宜三妹了。”
  老三趙沈香臉若冰霜,看不到壹絲笑容,忽然嬌喝道:“張鵬,見到本公主為何不下跪行禮。”老大和老二咂了咂舌,三妹在立威,她們也笑不出來了,趕緊退了回去。
  “哼!”張鵬壹聲冷哼。不動不搖道:“我非大央國臣子,為何要跪妳?”
  “妳做了我大央國駙馬,自然就是大央國臣子。”趙沈香厲聲道。
  “現在不是還沒做嗎?”張鵬冷笑道:“等真做了再說也不遲。”
  “大膽!”趙沈香喝了聲,身形“嗖”的彈起,沖著張鵬掠來,攪得人眼花繚亂的白色宮裙下踢出壹雙腳來,壹陣連環踢腿,帶著勁風直取張鵬腦門。
  這瘦嘰嘰的娘們兒會功夫!張鵬微微壹怔,身形左側右晃,迅速避開。
  “嘿!”趙沈香連環腿落空,縱過他頭頂落下時,淩空又是壹個鞭腿後甩,橫掃他後腦勺。
  招招狠辣,打的都是人要害。張鵬微微有些惱火,在這皇宮中,本不好對壹個公主還手,但這女人未免欺人太甚。當即壹掌隔去,直接砍在了她的腳倮上,將那壹腿擋開。
  雖然沒用什麽力,但趙沈香壹落地,臉上也是閃過壹絲痛苦神情。然而她卻咬牙硬抗,緊接著又是伏身掃腿……
  張鵬不禁好笑,就算自己不是修士,憑自己的壹身功夫,又豈是她能掃得倒的。於是下盤施壓,幹脆不動,站在那裏讓她掃。
  “啪!”兩腿相撞,趙沈香忍不住發出壹聲微弱的痛楚呻吟。張鵬本以為她現在該明白厲害了,誰知她壹收腿,身子壹壓壹彈,又撲了過來,十指扣成利爪,壹點都不客氣的瘋狂掄爪,貌似要毀張鵬的容。
  雖然讓她來兩下也不怕受傷,但臉上戴著面具,壹抓肯定就要露餡。張鵬壹聲冷哼,這次不客氣了,身形快速壹閃,橫身過去,揮掌拍在了她小腹上,直接將她扔回了軟榻之上。
  那壹閃的速度快捷無比,落在其她兩女的眼裏,只是壹道虛影閃過。二人皆露出驚訝的神情,這張鵬好厲害的身手,怪不得能在比武中奪得頭名。
  “張鵬,妳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公主下手。”大姐趙容香喝道。
  張鵬不理她,盯著趙沈香問道:“公主,不知在下什麽地方得罪妳了,要對在下下毒手。”
  趙沈香手捂著小腹,銀牙壹咬道:“讓妳知道什麽叫聽話,讓妳知道不聽本公主話的下場。”說著翻身壹滾,拉開了榻上的壹個長條形木匣,三把銀白色劍鞘的長劍被抓起,分別扔了出去。趙容香和趙含香接住劍,面面相覷的看了眼。
  趙沈香提了把劍蹦下軟榻,嬌喝道:“大姐、二姐,布劍陣教訓教訓他什麽叫規矩。”
  “嗆嗆嗆”三把劍出鞘,三女翻飛如蝶,長劍“唰唰”交織而來。
  張鵬無語,這皇家的女兒怎麽個個會功夫,也不知道這皇帝是怎麽教女兒的。躲閃之間,發現那最小的刁蠻公主下手最是狠毒,劍鋒居然好幾次直撩向自己的下陰。
  這下把張鵬徹底的激怒了,以對三女來說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彈指撥劍,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三女手中的劍給繳了。三女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全驚呆了。還沒反應過來,又見人影閃過,皆感覺渾身壹麻,都不能動了。
  張鵬順勢點了三女的穴道,手中劍壹甩“奪奪奪”全釘在了木梁上。
  “別以為是公主就有多了不起,區區大央國我還不放在眼裏。”張鵬很牛氣的扔下壹句話,本想調頭走人,隨即想到這宮中侍衛林立,加上有修真界高手坐鎮,還真不能亂闖。
  目光落在了榻旁小桌上的金牌上,吐了口胃裏翻湧起的酒氣,過去將金牌拿在了手上。回身與公主擦肩而過的時候,瞥見那刁蠻公主無限怨毒的眼神,微微怔了怔,停步上下打量起趙沈香來,發現還是個嬌滴滴的美人,細腰隆胸很是誘人。
  腦中微微壹熱,也不知道是酒精沖昏了頭還是怎麽回事,他現在想起了師傅要他早日把公主弄上床的話。
  既然師傅都這樣說了,我焉有不從之理!張鵬默念道。打仗出身,講究的是利落,說幹就幹,轉身將趙容香和趙含香挪了個面壁的方向,隨後直接抱起趙沈香扔在了軟榻上。
  趙沈香不能言語,又不能動彈,滿目驚恐的盯著張鵬,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嘶!”張鵬擡手就直接將她衣服給撕了,貌似不知啥叫溫柔,幾下就剝出了壹具白嫩的嬌軀。那邊的趙容香和趙含香兩眼瞪得老大,張鵬沒註意到她們的對面正好是壹面梳妝用的銅鏡,榻上的動靜盡在其中。
  兩女親眼目睹銅鏡中的男人脫了衣服,重重的壓了下去。兩女要不是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置信,居然有人敢在宮中淩辱公主。
  趙沈香瞪大了眼睛無聲的流淚,承受著破瓜之疼,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有如此大膽的人,結果生生氣暈了過去……
  張鵬完事之後,自己也是微微壹驚,發現有點沖動過頭了,暗暗也有些擔心,這樣不會出事吧?
  穿了衣服,扯了張錦被蓋住自己糟蹋過的美人,拿了金牌二話不說調頭就走。
  他還真有大將風度,剛才還有點慌張,壹打開門出去就恢復了冷靜,隨手把門關上,迎著過來的幾名宮女亮出了金牌,沈聲道:“三位公主有要事商量,特交代,沒有召喚,任何人不得擅闖。”幾名宮女應聲退下。
  他拿著金牌大搖大擺的闖了出去,順著原路返了回去。等他回到宴席時,已經到了尾聲,剛好趕上散場,於是不聲不響的隨著著眾人告退。
  皇帝趙恒見張鵬是壹個人回來的,居然連個引路的都沒有,皇宮內怎麽可能任由個外人擅闖。目露疑色,朝身旁的總領太監使了個眼色。
  壹出宮門,張鵬趕緊找到平心王文悠遠辭行,說有事先走壹步。他也知道事情鬧大了,紙是包不住火的,找了條無人的弄子,迅速掠空而去,回到了使館小院。
  院子裏躍千愁正和辛老三對月飲酒作樂,順便聊著修真界的事情。張鵬的突然闖入,差點驚得辛老三出手,因為這段時間對躍千愁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了。待發現居然是張鵬時,辛老三更加吃驚,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是個修士,而自己卻壹直沒看出來。
  “張鵬,妳怎麽了?”躍千愁也發現他神色有點不對。張鵬看了眼辛老三支支吾吾道:“先生,能不能借壹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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