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 暴走
　　之後的壹個月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滿足的壹個月，與學姐和小艾都是壹周來壹發的頻率，其余時間則參加陳老師的「課外補習」。
　　但幸福總是短暫的，我現在就壹臉不爽地坐在教室裏。
　　要說原因的話，三個字就足以總結，「期中考」。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成績本來就是放棄治療了，而且還有陳老師這個內應。
　　但其他人就不能這麽淡定了。
　　學姐是體育特招生，文化課的成績倒不是太看重，但期中考期間體訓隊停止訓練，她既然不用跑步，暫時也就不需要我「能力」的幫助了。
　　學姐那邊其實倒還好，也就是少做壹次，但問題在陳老師那邊。
　　作為英語老師兼班主任，她最近幾天的工作量不是壹般的大，根本沒時間給我「課外輔導」。
　　小艾那邊倒在繼續，但問題是壹周壹次，下壹次還要等好幾天，我日益膨脹的欲望可等不了那麽久。
　　考前最後壹天，午休的時候，我溜出班級去找陳老師，不管她到底有什麽要緊的工作，我都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玩弄壹番她的身體。
　　不過居然在樓道裏給人攔住，這讓我本來就夠糟糕的心情愈發不爽。
　　「林雪涵，妳有什麽事啊？」我有些不耐煩地看著眼前的女生。
　　雖然身處同壹個班級兩年，但我和這個女生基本沒有任何交集，好吧，我和其他人也沒太多交集就是了。但是這個女生屬於我特別不想和她有所交集的那種。
　　倒不是說她長大難看，事實上，她長得非常漂亮，光看臉蛋，應該是能排進我們班前五的程度，同時她的身材也很好，前凸後翹，就算不怎麽打扮也夠火辣的了。但是這壹切配上那副冷冰冰的氣質，就糟糕透頂了。
　　從某種角度看，她也和我差不多。如果說我是因為沒什麽存在感而沒人註意，那她就是存在感太強而無人敢正視。
　　這也是遊離在班級之外的我才能看清楚的事實，雖然大家表面上和她關系都不錯，但在很多事情上都會避開她，特別是對於分成不同小團體行動的女生群體來說，總是獨自壹人的林雪涵就顯得特別顯眼。
　　人長得漂亮，成績又好，家境貌似也蠻富裕的，在高中受歡迎的必要條件林雪涵都能夠滿足，但是她又偏偏就是這樣孤身壹人。
　　大家避開她也不是說惡意什麽的，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和她交往，不管什麽對誰，林雪涵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就連對老師也是。如果是在小學或者初中，這種性格很容易遭到大家的集體欺淩。不過在高中，特別是以高考為目標的高中，成績決定了壹個人的位置，因而林雪涵常年維持的年級第壹就足以讓大家默認她的地位。
　　在高中裏，成績差的學生遇上這種年級第壹的怪物，終究會底氣不足，我也是如此，所以我現在對她再不爽，還是得客客氣氣的。
　　不過她顯然不打算對我客客氣氣，「張奕，妳上次英語小測是不是作弊了？」突然問別人這種事，這家夥認真的麽？
　　好吧，我確實作弊了，出卷子和批卷子的都是陳老師，我就算想不作弊都難。
　　特別是英語這種考試，基本都是選擇題，記下來也不是太難，事實上很容易就考了班裏第壹。
　　不過我就算作弊了也不會傻到承認，「哼，每次有人考得比妳高，妳就說別人作弊麽？」林雪涵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這不是在臆測，而是陳述壹個事實，妳就是作弊了。我看過妳的選擇題和完形填空，唯壹錯的題是之前全班批錯，後來才改過來的那道。那道題基本屬於送分題，原來答案的那個選項更是錯的離譜，全班只有妳選了。」額，這個倒是沒想到，看來之前確實有些太過張揚。正所謂樹大招風，被有心人壹查，確實可以找到不少端倪，繼續查下去，說不定連催眠儀的事情都有可能會暴露。
　　作弊的事暴露了應該還在控制範圍之內，畢竟就算報告，也肯定要通過作為班主任的陳老師，那可以動手腳的地方可就多了。
　　不過也不能就這樣放著林雪涵不管，要催眠她麽？但這裏位置不太好，雖然因為午休而沒什麽人，離班級也比較遠，但說不定就會有誰剛好路過。要把她先引到哪裏沒有人的地方去麽？用什麽借口？哪裏比較好？
　　我因為思考對策而陷入了沈默，但在林雪涵看來，大概完全是壹種認罪的態度。
　　「妳果然作弊了，只要保證以後不再犯，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她這種高姿態讓我很是不爽，「哼，我有承認麽？話說妳這樣不服輸還真是難看啊，該不會每次看到有人成績比妳高，妳都要去調查壹番吧，大偵探！」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她了，林雪涵壹直波瀾不驚的表情突然激動起來，仿佛靜止的圖像突然活過來似的，「我不會輸的，更加不會輸給妳這種人。」「好好好，不愧是年級第壹的同學，不會輸是吧，我就讓妳親口認輸看看。」憤怒充斥了我的頭腦，冷靜、謹慎什麽的全都滾開，我要好好懲罰壹下這個女人。
　　沒有多想，我就拿出了催眠儀，對準林雪涵按下了按鈕。
　　這次啟動催眠儀之後，閃光燈過了壹會兒才亮起，不過既然林雪涵陷入了催眠狀態，那就無所謂了。
　　沒有細想用什麽催眠指令，我就只想著要讓她低頭認輸，「妳要完全服從我的命令，並且……」還沒有松掉按鈕，閃光燈就滅掉了，我開始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催眠儀變得越來越燙手，雖然以前使用的時候也會發熱，但也沒有這麽誇張。
　　特別是當整個催眠儀發出微微震動的時候，顧不得其他了，我毫不猶豫地將其扔到墻角。
　　伴隨著「劈啪茲茲」的聲音，小小的棒子不斷閃過電火花，最後更是壹聲小小的爆炸，壹股黑煙從裏面冒出來。
　　餵餵，不是這樣吧，這什麽情況啊！？
　　走過去用鞋子踢了壹下催眠儀，它在地上滾了兩圈，沒有任何其他反應，我這才將其撿起。
　　雖然還有些燙，但我現在也顧不得了。試著按住那個按鈕，似乎卡住了，根本按不下去。
　　難道這就壞了麽！？不可能吧，我才用了第4次啊！這是什麽質量啊！
　　慌張中，我的手不斷用力，「呲啦」壹聲，催眠儀的外殼出現壹道裂縫。
　　不用想了，這是真壞掉了，壹切都完了。我頹然地跪坐在地板上。
　　雖然只用過三次，但我本來覺得自己今後的人生必定將和這個催眠儀綁定在壹起，未來各種美好的性福生活在等著我。
　　而現在呢，夢碎了，感覺壹切都已經結束了，我該怎麽面對這個沒有了催眠的未來啊？
　　我的疑惑沒有人能夠解答，但有些人的疑惑卻需要我來解答。
　　「咦……發生了……什麽事？」林雪涵扶著腦袋，茫然地看著我。
　　壹瞬間，所有的憤怒、痛苦、絕望、失落、仿徨都找到了發泄的渠道。
　　都是這個女人的錯！要不是因為她，催眠儀也不會壞，我也就不會失去催眠的力量！
　　「都是妳的錯！」我對著林雪涵低吼道。
　　她緊皺眉頭看著幾近癡狂的我，「張奕，剛剛到底發生……」「閉嘴！」她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疑惑地看著我。
　　嘿嘿，知道怕了吧，蠢女人，有些話不能亂說的。
　　「好了，現在給我道歉。」「為什麽我要……唔……對不起。」林雪涵捂住嘴，用驚訝的眼神地看著我，這讓我非常得意，暫時忘卻了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催眠這件事。
　　我用肆虐的眼神看著她，「哼哼，知道錯了吧，那麽給我乖乖認輸吧。」出乎我的預料，林雪涵這次沒有說出我想要她說的話，而是用壹種充滿力量的眼神瞪了回來。
　　「我，絕，對，不，會，輸，給，妳，的！」她幾乎是咬著牙壹個字壹個字地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我認識她的壹年中，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感情流露的時刻。
　　怎麽回事？她怎麽可以不服從我的命令，暗示指令失效了嗎？
　　就在我頭腦壹片混亂的時候，壹陣腳步聲從突然下面傳來。就算被憤怒沖昏頭腦，我也知道現在這幅樣子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的。
　　沒有多想，我拉住林雪涵的手臂就往樓上走去。
　　她本來想把我的手打開，但我說了壹句「跟我上來」，她就不情不願地跟著我上來了。
　　用從陳老師那裏備份來的鑰匙打開鎖，我帶著林雪涵走上天臺。
　　在上樓梯的過程中，我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了，失去催眠儀雖然確實是非常糟糕的事態，但還不能斷言那個已經徹底壞了，現在更重要的先是要處理好林雪涵這個女人。
　　從她剛剛乖乖跟著自己上樓來看，「服從命令」這個暗示指令並沒有失效，只是不知道能做到什麽程度。放任不管的話，絕對會是壹個大麻煩。
　　走上天臺後，林雪涵就甩脫我的手臂，雙手抱胸慢慢從我身邊警戒地退開，「我究竟怎麽了，妳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妳隨便對我說壹句話，我就會想要無條件地服從？」面對她壹連三個問題，我不禁感到壹陣脫力。
　　啊，果然發現異常了。
　　所以我之前才壹直不願意用「服從命令」這樣的暗示指令。因為這種指令的效果雖然很明顯，但是太容易讓被催眠者發現了。我個人來說，比較傾向於那種潤物細無聲，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的催眠。
　　其實如果讓我說完後半句話，說不定也不會這麽明顯，但在催眠儀已經壞掉了的現在，再考慮這種如果也沒什麽意義了。
　　當務之急是把這些問題糊弄過去，「啊啊，我怎麽知道妳怎麽想的，也許妳是被我王霸之氣給征服了也說不定。」即使遇到這種異常的情況，林雪涵還是馬上恢復了冷靜，「不對，剛剛在樓梯上，我有過壹陣不正常的失神，回過神來的時候，妳的位置和之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是那之後，妳每次說什麽，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執行，果然還是妳做了什麽。」不愧是年級第壹的怪物，這麽快就把事情理清楚了，雖然我的暗示指令本身就有問題，但這麽快就發現問題果然還是由於她本身優異的能力。
　　這種情況讓我不禁想抓狂，之前的三次催眠中，事情壹直都是按著我的步調進行的，還沒有遇到過這種程度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壹直以來我都有著催眠儀做後盾，就算出了什麽問題也能夠用那個扭轉乾坤，這才是我自信心的源泉。而失去了催眠儀，我壹時間就變得畏手畏腳，不知所措了。
　　但是到了這種境地，控制住林雪涵已經從憤怒的暴走變成了必須完成的任務。
　　考試作弊被捅出來也沒什麽，但是控制人行動的能力被發現，接下來就是催眠儀暴露，雖然已經壞了，但是我感覺這絕對會帶來壹系列麻煩。所以我現在必須要讓這個女人完全服從我的命令，要是她告訴其他人，事情不堪設想。
　　不願意讓她發現我的不安，我強作囂張地說：「哈哈，居然被妳發現了，不愧是大小姐。但妳發現了又能怎麽樣，對於我來說，妳現在只是壹只可以隨意玩弄的洋娃娃罷了。」「大小姐」曾經是林雪涵的外號，出處是來接她的司機有壹次這麽叫被其他人聽到了，然後在班級裏瘋狂傳播，大概大家也覺得她確實符合這個稱呼。壹般來說，壹個人的外號壹旦被定下來了，就往往會伴隨壹輩子，就算在幾十年後的同學會上也會被人再次提起。
　　但林雪涵不符合「壹般」的情況，對於任何壹個敢說出這個詞的同學，她都會用冰冷的眼神把人叫出來好好「聊聊」。所以漸漸的，大家都不敢說了，不止當著她的面，就算是她背後，大家也會避免在談話中用到這個詞語。
　　這本來只是高中生活的壹個小小的插曲，但我現在突然再提起，只因為壹個理由，她討厭這個稱呼。雖然她從來沒有明說過，但所有人都知道林雪涵討厭被人叫做「大小姐」。
　　而我現在想要做的就是激怒她，說實話，我真的對冷靜下來的林雪涵感到畏懼，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讓我根本無從下手。相比之下，憤怒的她雖然充滿了魄力，但那還在我的處理範圍之內。
　　聽到「大小姐」這個稱呼，林雪涵的眼神果然變得相當駭人，這也是大家最後不敢這麽叫她的主要原因，「是麽，我已經是妳手上的玩偶了嗎？我剛剛不還違抗妳的命令了麽，我看這也沒有多少了不起的吧，只要有堅定的意誌力，也並不是無法違抗的。」居然這麽快被她發現了，壹開始那個「認輸」的命令實在太糟糕了，雖說也沒想到她居然這麽不願意服輸就是了。這不僅讓她發現自己並非壹定會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更糟糕的是，壹旦她認為我的命令是能夠用意誌力來對抗的，那麽她就真的能靠意誌力對抗我的命令。
　　催眠的力量終究是源於潛意識裏的暗示指令，並非真的無所不能。理論上來說，她甚至有可能光靠意誌力擺脫這個暗示指令。當然，這是我絕對要避免的最糟糕事態。
　　雖然情況如此惡劣，但在這場意誌的較量中，我必須表現地充滿自信，「哼哼，我確實要承認自己的力量並沒有強大到能夠操縱妳的意誌，但是控制妳的身體卻是綽綽有余。妳看剛才自己不還是乖乖跟我上來了麽？」對於我的話，林雪涵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了壹絲遲疑，那是人類最本能的自我懷疑。
　　看到這番話起了效果，我馬上乘熱打鐵，「既然妳不肯相信，我就再施展壹次給妳看看。林雪涵，我命令妳把手放下！」對於這番虛張聲勢，我自己心裏還是蠻不安的，手心裏都是冷汗，真是要感謝這個月陳老師的「課外輔導」大大提升了我的演技，否則我還真沒自信演下去。
　　對面，林雪涵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胸前抱在壹起的雙手，我看出她想要抵抗這個命令，但對於不是絕對違法本人意願的命令，暗示指令的效果還是很強的，所以兩只手臂開始慢慢分開。
　　我心裏在不斷祈禱她趕快蹲下，明面上卻要保持風輕雲淡，甚至不敢去嘲諷幾句，生怕會被她看出我的心虛。
　　林雪涵的雙手雖然緊緊握拳，但最後還是放了下來，我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來。只要她這次服從了我的命令，她就會覺得針對自己身體的命令真的是無法違抗的，這樣狀況就好轉多了。
　　要是她能頂住壓力不服從，後面我命令的效果就會越來越弱，最後說不定真讓她擺脫暗示指令。那我就只能跪地求她原諒了。
　　順手關上門，我緩緩走上前去，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她，「怎麽樣？知道我的厲害了麽，大小姐。妳的身體是無法反抗我的命令的。」林雪涵沒說話，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瞪回來，我知道她已經有些相信這番話了。
　　「怎麽樣，要是妳現在肯對我乖乖低頭認輸的話，我就放過妳。否則的話，嘿嘿……」她咬牙切齒地答道：「我說過了，我是絕對不會輸給妳這種人的。」不知道為什麽，林雪涵對「輸」這件事的反應特別大，也許我正好可以利用這壹點刺激她，讓她無法冷靜下來。
　　「呵呵，真是不服輸的大小姐啊，之後妳還能壹直這樣麽？」林雪涵壹臉鄙夷地說：「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反正妳們男人想的都是那些齷蹉的事情吧。」她這樣冷淡的應對讓我有些驚訝，這不應該是壹個高中女生發現自己的身體受控於壹個男性時的反應，但我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麽做壹個選擇題吧，要麽乖乖向我認輸，要麽~ 脫掉自己的內褲。」說到最後，我露出壹個邪惡的笑容。
　　其實有壹個小小的陷阱在這個命令裏面，以林雪涵的意誌力，我覺得直接命令她脫掉內褲基本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的命令是讓她在這兩個行為裏做出選擇，當她認真思考該選擇哪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輸了。如果是冷靜狀態下的林雪涵，很有可能就發現這個陷阱，不是我太高估她，實在是學霸無所不能啊。不過對於已經亂了心神的她，應該沒有這麽容易發現。
　　這兩個命令，不管她選擇哪個，對我來說都只有好處，因為這意味著「服從我的命令」這個指令在她潛意識裏進壹步強化。但是我本來以為她最後肯定還是會認輸的，所以當林雪涵把手伸進裙子裏拉下那條白色的內褲時，我真的是嚇了壹跳。
　　在這個人心保守的大陸，居然會有女高中生為了不認輸而在男生面前脫掉內褲？認輸對她就是這麽難以容忍的麽？這壹刻，我不禁對這個叫做林雪涵的女孩產生了好奇。
　　驚訝也罷，好奇也罷，我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就算林雪涵直接把那條內褲扔在我的身上，我也只是淡定地將其撿起，做出壹副壹切盡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模樣。
　　服從源於畏懼，畏懼源於未知。
　　我必須要在她的心中維持壹副高深莫測的形象，這樣她才會相信我所說的話，原本用催眠儀壹個指令搞定的事，我現在必須要用自己的壹言壹行辛苦實踐來完成。
　　其實我的起點並不太好，雖然我在過去的壹年中和林雪涵的交集並不多，但我覺得她對我的了解並不遜於我對她的了解。這本來是壹件不可能的事，畢竟就算是我，班裏有壹個年級第壹的同學，就算光是道聽途說，多少也能了解壹些事情；相反，我在班裏毫無存在感，連手機號碼也沒和幾個人交換過，估計壹畢業就和其他人斷了聯系。但是我就是這樣覺得。
　　過去的壹年時間裏，我早就無數次暴露出自己是壹個毫無能力的破屌絲這個事實，現在要突然說之前都是騙妳的，我其實有著高深莫測的超能力。老實說，多少有點困難啊，不過現在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唔，大小姐的內褲居然是白色的，出人意料的純情呢。」說完，我還裝模作樣地聞了壹下，其實我心裏太緊張，以至於什麽都沒聞到。
　　林雪涵只是冷冷地看著我的行為，臉上沒有壹絲羞澀和恐懼，只是短短的時間，她又快要恢復冷靜了。
　　我當然不能讓這件事發生，「既然妳還是不肯認輸，那麽站起來，走到門那邊去。」這兩個命令被她很迅速地執行了，甚至沒有絲毫背對我的不安。
　　「現在開始，妳的身體只有我下命令的時候才可以行動。」林雪涵還是沒有回話，這讓我很是不安，必須要快點讓她動搖才行。
　　「彎下腰，用左手扶住門。」林雪涵照做了，將屁股向我高高翹起，只要掀起她的裙子，已經沒有內褲保護的私密之處就會暴露在我面前。
　　但我不能自己動手做這件事，「現在，林雪涵，用右手把妳的裙子卷到腰上。」對於這個命令，林雪涵終於有所遲疑，右手雖然抓住裙子的邊緣卻沒有更多的動作了。讓她背對我，是為了增加她的不安，同時減少她識破我外強內幹的可能性，但同時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所以無法判斷她現在的狀態。
　　過了十幾秒，她的右手終於開始動作，雖然很慢，但是裙子確實壹點點被卷起來了。
　　當裙子長度已經不到20厘米，足以被稱為超短裙的時候，林雪涵的右手又有要停下的趨勢。
　　我覺得需要再挑撥壹下，「想要放棄的話就趁現在吧，大小姐，只要妳肯認輸，我就取消命令。」我已經有些了解林雪涵對輸贏的執著了，恐怕就算單純用死亡威脅她都不能讓她認輸，雖然無法理解，但我覺得這個可以好好利用。
　　果然，聽到我的話後，林雪涵的右手反而加快了速度，很快就露出了那個少女的私密之地，只要我蹲下來，就可以將其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是兩個月前的我，大概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但對現在這個已經嘗過不少男歡女愛的我，已經能很好地控制住這股欲望了，特別是在這個危險的時刻。
　　等她將裙子好好地卷到腰上，我才開頭說道：「啊啊，大小姐，真是淫蕩的姿勢啊，如果再不認輸的話，我可不能保證妳的貞操呢。」「哼，不就是做愛麽？我就當被狗咬壹口好了。妳就盡管試試吧，看看能不能讓我認輸。」林雪涵冷淡的話語中蘊含壹絲怒意，但卻沒有任何恐懼，我能從中感受到她的決心，讓我覺得強奸恐怕真的不能動搖她的決心。
　　但我還是強作鎮定地答道：「是麽，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現在開始，妳必須誠實地回答我所有的問題，如果不想回答，認輸就行了。」林雪涵沒有答話，但我知道她會好好回答的，因為她絕不會認輸。
　　「那麽第壹個問題，妳是處女麽？」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居然真的還是處女，那就這樣辦好了，「嘻嘻，處女大小姐居然擺出這種姿勢，真是不要臉啊。那麽用右手把小穴分開，讓我看看妳處女的證據。」對於任何女性，這都是壹個羞辱的命令，但林雪涵就這樣直接用手將兩片陰唇用力分開，在那壹小塊粉紅色嫩肉的中心，露出壹個小小的肉孔。
　　「讓我確認壹下哈。」我將食指抵在那個肉孔上，慢慢深入，很快就觸碰到那層薄膜。即使如此，林雪涵還是壹樣不發，那不是恐懼得說不出話來，而是淡然地對待，我甚至感受不到她的顫抖。這是很不妙的征兆，說明她真的完全不害怕。
　　有必須要再刺激壹下，「啊啊，這就是處女膜啊。」「哼，不就是壹層膜麽，也就妳們男人會在意這種東西。」「是啊，不就是壹層膜麽。」我笑著說道，同時食指用力向裏壹戳。
　　林雪涵發出壹聲輕呼，她的身體更是發出陣陣顫抖。
　　我將食指慢慢的抽出來，帶出幾絲血絲，然後放到她的眼前。因為湊近了身子，所以我可以從側面看見她臉上咬牙切齒的模樣。
　　「來，好好品嘗壹下自己處女血的味道，這可是每個女性壹生只能產出壹次的珍稀品啊。」說著，我將手指伸進林雪涵的嘴裏，如果不是命令限制了她的行為，我覺得自己的手指肯定會被咬斷，但是現在她只能用舌頭「好好品嘗」我的手指。
　　將手指從林雪涵的口中抽出來，壹絲唾液將兩者連起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沈溺進這種愉悅的肆虐感中，沒有那麽多復雜的心計想法，現在的我只想將眼前的女性好好羞辱蹂躪壹番。
　　「把頭轉過來吧。」憤恨地瞪著我，林雪涵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那不是因為痛苦或者羞辱，而是源於發自內心的憤怒，如果不是暗示指令還在起作用，她壹定會撲過來撕了我。
　　陷入了那種奇妙的狀態後，她堅定的眼神非但沒有嚇退我，反而愈發激起了我的欲望，乖巧可人的女孩固然好，堅強的少女也是無比美味呢。
　　掏出手機調成攝像功能，我要將這幅景象好好保存下來。
　　即使被迫擺出這樣壹個羞人的姿勢，被強行張開的小穴中甚至有處女血流出，但林雪涵卻沒有絲毫動搖，「要拍就拍吧，妳如果以為這樣就能要挾我可就大錯特錯了。」「妳在說什麽呢，」我壹邊按動快門，壹邊答道，「這麽美麗的景色，我怎麽會拿出去和別人分享呢？」這樣的照片拿去要挾壹般的女高中生是足夠了，但我早就知道這種伎倆對她是行不通的。不過我想就算是林雪涵，也不是真的對自己的裸照流傳開來全不在意的，不求能夠威脅她，只要在她想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的時候能讓她猶豫壹下就夠了。
　　拍好照片後，我將手機收好。輕輕撫摸她的臉，我繼續問道：「妳上次來月經是什麽時候？」「兩周前，原來妳是對那種東西感興趣的變態啊。」沒有理會她譏諷的話語，「十四天啊，那今天就是排卵日附近咯。」聽到這個詞，林雪涵的眼神有所動搖，看來也並不是對生理知識壹無所知，不過我還是詳細介紹了壹番，「所謂排卵日啊，就是說今天如果做愛，有很大可能會懷孕的哦。」我可以明顯感受到她的動搖，不管多麽堅強，懷孕對於壹個女生來說都是壹件無法想象的大事。
　　但是不夠，還要再動搖壹些才行，於是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想象壹下，壹個高中就懷孕的單身母親，我可是絕對不會允許妳墮胎的哦。妳確定真的不認輸麽？現在的話，我還可以停下來哦。」這壹次，林雪涵並沒有馬上回嘴，仿佛在認真比較兩者的得失。而她在短暫的沈默後給出的答案更令我驚訝，「我絕對不會輸給妳的。」這句話中，沒有之前那種憤怒和激情，仿佛只是淡淡地陳述了壹個事實，正是這樣反而更加令人覺得無可動搖。居然就算抱著懷孕的危險也不願意認輸，我簡直要懷疑她是不是被人下了不準輸的催眠。
　　不過這樣也不錯呢，雖然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但我反而更加愉悅，這個女孩越是堅強，讓她屈服就越有成就感。
　　將早已挺立的肉棒從褲襠裏掏出來，放在林雪涵面前。她非但沒有因為羞澀而移開眼神，反而譏諷地說：「就這麽點大嗎？」我知道自己的確實在男性裏不算大，但被人當面說又是另壹回事了。以前的我大概會惱羞成怒，放出壹些狠話之類的，但是了解林雪涵之後，現在的我明白這樣做根本無助於讓她屈服，反而會令她更加強大。
　　所以這次我沒有說話，只是將龜頭的前端頂在那個小小的肉穴上，這種時候用行動回答的效果更好。
　　我把身體壓在她的嬌軀上，雙手抓住那對肉感十足的乳房，將嘴貼到林雪涵的耳邊說道：「這是最後壹次確認了哦，要認輸趁現在哦。」即使身體微微顫抖，她還是用堅定的聲音答道：「我不會輸給……啊！」林雪涵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我的肉棒已經狠狠刺進了她小穴中。這對我來說也不好受，沒有進行任何前戲，緊靠壹點前列腺液和處女血的滋潤，我就把小半根肉棒插了進去，這可壹點都不容易，龜頭甚至有點疼。
　　沒有等待林雪涵身體的適應，或者說不能等待，我就開始挺動腰部。
　　平時那只壹到關鍵時刻就支配我身體的欲望野獸，被理智的項圈牢牢套住，這次可不能任由它隨意行動了。
　　不知不覺中，那股曾經席卷全身，讓我無可奈何的欲望已經被其他的什麽東西壓制住了，比起身體的愉悅，現在的我更想要看見這個女人屈服的樣子開拓幹澀的陰道並不能帶來任何快感，反而有些發痛，但是這些絲毫不能阻止我的動作，不管有多疼，身體都在那股不知名力量的驅使下機械地運動。
　　清白的身子遭到他人的玷汙，林雪涵咬緊牙關狠狠地盯著我，眼眶中雖然有淚珠打轉，但始終沒有流出來，她就這樣向我發出無聲的示威。
　　在我見過的女性中，學姐應該已經算是很堅強了，但是在剛開苞的時候還是疼得叫出聲來，可想而知有多痛苦。但是林雪涵除了因為最初的突襲而發出驚叫，之後就壹聲也沒有發出來，這種意誌力真是讓我感到敬佩。
　　不過敬佩歸敬佩，我要讓她屈服的想法並沒有改變，不，應該說變得更加強烈。
　　在越來越多的處女血的滋潤下，肉棒的抽動越來越順暢，我的腰部不斷和她的臀部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林雪涵的處女穴當然十分舒服，那緊緊的糾纏可以讓人欲仙欲死，因為是背後位，肉棒有時候插得特別深，甚至可以觸碰到最深處的花心，那裏的吸力也是非常美妙。
　　然而我卻沒有多少精力來細細品味這些，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臉上，想從表情的細微變化中找出致勝的關鍵。但是我最後也沒能找到什麽，她秀美的臉龐雖然因為痛苦而扭曲，卻沒有流露出絲毫軟弱或者畏懼。肉體上的痛苦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擊敗她的，我深深地了解到這壹點。
　　隨著射精的欲望漸漸湧上來，我將肉棒從她壹片狼藉的小穴中抽出來，我不能讓她就這麽懷孕，雖然我並不在乎她今後的人生會因此而打亂，但是不管多麽小心謹慎，到時候還是有可能暴露出我的存在。畢竟她家裏貌似還蠻有錢的，就算我命令她不準說出去，但是雇幾個私家偵探調查壹下說不定就暴露了。對於已經失去了催眠儀的我，這將是很危險的事態。
　　不過我必須說些什麽理由，否則就會顯得底氣不足，「放心，我是不會讓妳懷孕的，要是妳因此休學，我可是會失去多少樂趣啊。」「去……死……」林雪涵發出虛弱的聲音，雖然她的意誌不會被疼痛擊敗，但她的身體卻是確確實實吃不消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詛咒，將滿是處女血的肉棒直接插進她張開的小嘴，「真是抱歉啊，大小姐，初夜之後，連初吻也被我的雞巴奪走了呢。」林雪涵憤怒地瞪著我，要不是我馬上下了「不準咬」的命令，她大概真的會壹口把我重要的分身咬斷。
　　我也不指望能夠得到她的口舌侍奉，她不咬下去已經是暗示指令效果全開了。
　　感受著她口腔軟膩的觸感，我猛地壹挺身，給林雪涵來了個深喉。
　　深喉這種東西，我只在小說裏看過，實際嘗試的時候才發現意外的困難。這種困難不僅是對於女性，同時也對於男性。當陳老師差不多適應口交的時候，我試著對她用深喉，但是完全插不進去，明明小說裏寫得都蠻簡單的。
　　但是剛剛我就是覺得自己能做到，只要想到我的肉棒侵入林雪涵喉管時她痛苦的表情，我就覺得自己應該這麽做，也能夠這麽做，於是我就這麽做到了。
　　林雪涵喉頭挺直，紅唇圓張著含在肉棒根部，臉頰貼在我多日未洗的褲子上，秀美的眉毛緊緊皺在壹起，神情充滿屈辱。
　　我用右手捏住林雪涵的粉腮，迫使她的牙關無法合緊，左手則按住她的頭，然後挺動腰部，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她的咽喉。
　　不管林雪涵的意誌有多麽堅定，喉嚨被異物入侵的本能反應總是無法避免的，不禁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隨著我的射精欲望越來越強，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終在林雪涵的喉嚨深處壹口氣爆發。
　　林雪涵瞬間張大眼睛，要不是我用手牢牢地把她的腦袋固定住，肯定要被掙脫。
　　不過隨著她腦袋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大，我覺得再這樣下去，她肯定要用上手了，畢竟那種近乎神經反射的動作已經不是潛意識能控制的了。到那時候，我對她說的「完全控制妳身體」就成了壹句笑話，雖然不會失效，然而壹旦林雪涵覺得自己的身體其實也可以靠意誌力違抗我的命令，那麽她就會成功。
　　於是我快速地松開手，同時將肉棒從她嘴裏抽出來，之後噴射的精液則落在了她的臉頰與秀發上。
　　「妳可以動了。」幾乎在我松開她的同時，林雪涵就捂住嘴跪在地上，開始劇烈地咳嗽，霎時間，眼淚、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與精液糾纏在壹起，從指縫間滴落在地上，真懷疑她有沒聽到我最後說的那句話。
　　咳嗽完，又幹嘔了壹陣，林雪涵才算是緩過來，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看著她淒慘的模樣，我覺得她這樣子總該明白違抗我的後果而乖乖認輸了吧，這樣子的話，我就暫時安全了，然而我身體裏的另壹部分卻在期待著她繼續反抗，這樣我就又可以看到那張倔強的臉龐上布滿痛苦的樣子。
　　「怎麽樣，要認輸麽？現在就不行了的話，之後將發生的事情可是會遠超妳的想象哦。」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林雪涵堅定的目光已經告訴了我答案。這讓我有些失望，然後更加興奮。
　　「唔，妳說不出話啊，這樣好了，」我將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對著她，「做個選擇吧，妳如果認輸的話，妳就把我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舔幹凈，如果還是堅持不認輸，那我就只好命令妳把自己手上的那些都舔掉。」又狠狠瞪了我壹眼，林雪涵幾乎沒有猶豫，就將手上那堆混合著各種東西的粘液用舌頭刮掉。
　　這種氣魄就是這個少女最可怕的地方，當然也是可以好好利用的地方。
　　「唉，又壹次拒絕我，大小姐，妳真是無情啊。對了，不要吞下去哦，好好含住嘴裏。唔，還有臉上的那些也不要忘了。」林雪涵照做了，那副冷淡的模樣，好像舔掉的只是粘在臉上的冰激淩，而不是男人的精液。誰能相信這個不久前還是處女居然能不帶壹絲屈辱地做到這種事。
　　我用紙巾清理幹凈下身，林雪涵的工作也到頭了。雖然臉上和頭發上還有壹些殘留的精液，不過感覺差不多了。
　　我笑瞇瞇地說：「怎麽樣，精液美味麽？」因為嘴巴裏含著東西，林雪涵沒法反駁，但是這種話基本無法動搖她的意誌。
　　「來，張開嘴讓我看看。」林雪涵張開小嘴，露出裏面白濁混雜著紅絲的粘液，雖然吞掉了壹些，地上還有壹些，但大概還有壹半的量。
　　我笑著用手機拍了張照片，林雪涵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連目光都沒有動搖。
　　看了下時間，午休快要結束了。
　　「看來妳還是不願意認輸啊，那麽再把難度調高壹點，今天放學之前都要把這個含著。想要認輸的話隨時可以找我哦。」沒有看她壹眼，我徑直走進了樓道。
　　下午第壹節課上了壹半，林雪涵才淡定地回到教室。面對老師的問責，她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瞪回去。就像我說過的，老師也有點怕這個女生，更何況年級第壹這個寶座總是有優勢的，所以最後老師也就讓她回座位了。
　　整個下午，林雪涵始終壹言不發，就算被老師提問，她也只是站起來默默地看回去。慢慢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今天不願意說話，同時心情很不好，連老師也主動避開她。
　　沒有羞澀，沒有屈辱，沒有局促不安，只有冰冷的憤怒，看著這樣的她，有多少人能夠想象這個女孩不久前才遭到悲慘的蹂躪，連那份蹂躪的證據也還含在她的嘴裏。
　　這是壹個可怕的對手，也是最糟糕的對手，我再壹次確認了這壹點。但是她也是無法逃避的壹個對手，我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屈服。
　　放學的時候，我讓林雪涵把她含了壹個下午的精液展示給我看。她雖然面不改色地照辦，但是我還是細心地發現她的眼神還是有所動搖。
　　讓她將這些東西都吞下去後，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那是生理上的厭惡造成的。
　　她並不是真的無懈可擊的，我對自己說，還是有機會擊敗她的。
　　還沒等我開口，她就冷冷地說道：「我不會輸給妳的，妳不要妄想能夠壹直控制我。」「我明白了，既然妳不肯認輸，那遊戲就繼續吧。從現在開始，妳再也不準穿內褲，而且只準穿裙子。」我之所以選擇這個命令並不是毫無理由的，雖然林雪涵回教室以後，臉上的表情壹直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她始終緊緊地夾著雙腿。對於剛剛破處的女孩來說，這樣是相當疼痛的，但她還是這麽做了，我知道理由就在我口袋裏。
　　雖然她表面上對沒穿內褲這件事沒有表示出壹絲退縮，但是內心裏恐怕並不能真的對此毫不在意。
　　果不其然，當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她雖然沒有答話，但是目光相當駭人，僅僅是沒能保持平靜這壹點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對了，為了讓我們之間的遊戲不要那麽早結束，妳不準以任何形式將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告訴別人。」「妳不用擔心這壹點，我自己就能解決妳。」「是麽，那我拭目以待。」我雖然表面上毫不在乎，但內心卻對她的發言感到錯愕，這個女人不打算借用任何人之手，想要憑自己壹個人對抗我。這當然是我想要造成的局面，但她自己主動選擇和我逼迫她有著本質的區別。
　　這已經不是我單方面玩弄她的遊戲了，而是兩個人精神上的較量，究竟是她先擺脫我的控制，還是我在此之前讓她先屈服，這將決定壹切。
　　在今天之前，我壹直以為催眠儀的力量是無敵的，但是林雪涵讓我看到壹種可能性，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真的能以自己的意誌力消除催眠儀下的暗示指令，沒由來的，我就是這麽覺得。
　　所以我雖然看似處處占盡上風，但實際上卻並非處在上風，我的優勢在於讓她先產生了壹個錯覺，在認輸和服從我的命令中壹定要選壹個，而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將服從命令與不認輸間畫上了等號，這才讓她完美地執行我所有的命令。相信林雪涵只要冷靜下來想壹段時間就會發現這壹點，到那時我就不可能這麽容易控制她的行動了，因而我要做的就是絕對不能讓她冷靜下來。
　　看著林雪涵遠去的背影，我開始認真地思考明天的計劃。反正輸了就完蛋了，用壹些過激的手段也沒關系吧，我無意識間扯出壹個瘋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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