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情人的聖誕節
　　開學前，我和姐姐跨過那血緣的禁忌後，我才發覺姐姐對我特別易動情，而我也日漸思念姐姐。我想過這是否跟我今年因為要住宿舍壹年，跟姐姐「分隔兩地」有關。但再三思考，我才發覺最主要原因，是跨越了那禁忌後，那親密的關系便再沒有束縛了。
　　平時見姐姐這麽易動情起來，我懷疑姐姐有沒有試過想著我自慰，也把這疑問提出來，結果換來頭頂被敲壹下，和「沒有」的回覆。想來，姐姐平日生活挺規矩的，但跟我壹起便好像解放了自己般。至於我？不解釋。
　　十二冬季考試完結後便是寒假，寒假前的晚上我在宿舍收拾好要帶回家的衣服後，我便去宿舍大樓壹處空中花園，打電話給姐姐。
　　「子奇，收拾好了嗎？」電話很快接通，姐姐問。
　　「收拾好了，明早便會回來。」我說：「在做甚麽？」「剛剛在看公司文件，明天要開會，所以要記下壹些資料。不過快看完了。」「不要看太晚喔。十壹點多了，最多看到十二點就要睡了。」「知道喇，子奇。妳平時好像不讓我這麽早便睡喔。」「是誰總是扭身扭腰，然後總是要做壹趟女騎士呢？」「嗯～取笑人家，不說了。」「好喇好喇，不取笑妳了。」
　　我和姐姐談多壹會，隔空親嘴幾下，便掛線了。
　　這時有另壹人來到這裏，我定睛壹看，原來是秀蘭姐。秀蘭姐讀完學士後，便來到我學校攻讀碩士，開學以來，我跟她在校園不同地方碰過面，不過交集不多。近日在宿舍大樓碰見她，才知道她也住同壹座宿舍，不過跟我不是同壹層。
　　秀蘭留意到我的存在，禮貌性地打了朝呼，便自顧自打電話。我原本想離開此地，但擡頭壹看，不得了！天空很高清，而且看到不少星星，回房間的決定立即打消，停下來看壹會！
　　秀蘭姐談完後，向我的方向看過來，見到我擡頭看著清澈無雲的星空。平時的她心裏總想遠離我壹點，故簡單的「Ｈｉ」「Ｂｙｅ」外便沒有進壹步對話。
　　今天她想有人陪她。
　　「可以坐下嗎？」專註對著星空發呆的我被打斷，竟然是秀蘭姐跟我說話，讓我多少也有點驚訝。
　　「隨便。」我說。
　　她坐下後，我倆暫時也是零對話地過了壹會。
　　「妳平常也是這樣嗎？」秀蘭姐打開話閘子。
　　「妳指看星星？」我問。
　　「妳剛剛壹句話也不說。」
　　「有問題？」
　　又是壹頓沈默。
　　「妳寒假去哪？」秀蘭姐說。
　　「回家。」我說。
　　「我想也是呢！」秀蘭說，話語間有種落寞。
　　過了壹會，我道：「妳呢？」
　　「我…可能約壹下朋友，約不到便自己到處逛吧，而且聖誕節臨近，很多蛋糕班開了，可能很忙。」「…嗯。」
　　又壹頓沈默後，我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走了。」「嗯。」秀蘭姐道，也站起來跟我壹起離開。
　　在電梯口等著時，我總有意無意感到秀蘭姐散出的氣息很落寞的，滿懷心事般。
　　秀蘭姐要搭往上的電梯，我則向下。「叮」向上的電梯同時到來。
　　「二十四號晚沒有人約，又沒有蛋糕班，便來我家吧，我煮聖誕餐。」秀蘭進入電梯前，聽到我說，頓了壹下，「嗯」了壹聲，便進入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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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要準備好出發去超市了。」姐姐道。
　　「系！已經準備好！」我稚氣地說道。
　　「好，出發！」
　　剛升上中壹的我，身形細小(未發育)，跟走在前方牽著我手的姐姐有壹定的身高差。
　　耳邊好像有壹支進發的號角，在吹奏起軍樂，引領我們前往今天的目的地。
　　今天是聖誕節前夕，即十二月二十四號，我和姐都壹早起床，整裝待發，準備去超市購買晚餐的食材。
　　聖誕節對我來說，是可以跟姐姐煮大餐、跟姐姐交換禮物的日子，我十分重視。壹踏進十二月，我和姐姐就開始研究煮甚麽，所以今天已有路線圖。至於禮物，我已買了，相信姐姐也買了。
　　不壹會，我倆已抵達超市門口，看著裏已經人頭湧湧。我和姐姐對望壹眼，看見對方都準備就緒。
　　三，二，壹！
　　「沖呀！」我和姐姐好像心裏都呼喊壹下後，駕著戰車(手推車)，跟裏面的人龍爭虎鬥壹番…當然，以上兩段純幻想。我和姐姐其實挺悠閑地選購食材，買了那些必須要的，再到處看看有沒有額外想買的。
　　「有急凍帶子喔，價錢挺便宜呢！」
　　「新鮮露筍好像也很好呢！」
　　「磨菇也可以買喔！意粉汁可以加磨菇呢！」
　　姐姐壹邊逛壹邊對我說，將合眼的食材也放進來。忽然，姐姐感到衣被扯了下，她轉眼壹看，見我指向壹個方向，沿著我指著的方向望。原來我指著壹個薄餅專櫃。
　　「弟弟想今晚吃嗎？」姐姐向我彎腰道。
　　「我肚餓了。」我苦笑道。
　　「哦？」姐姐看看手表，原來已經過了十二點，逛了超過壹個小時。「被妳提醒，我原來也很肚餓呢！」姐姐和我來到薄餅專櫃前，看著各款特色薄餅，每壹款薄餅都由原本壹大個圓形，再分成八份。薄餅烤焗後，芝士、辣肉腸和各式材料，混雜烤餅的香味，刺激著我和姐姐的嗅覺，讓我倆倍感肚餓。
　　「弟，妳想吃多少份？」姐姐吞下口水問。
　　「我現在可能三份都吃得下。」我笑道。
　　「那份那麽誇張？」姐姐衡量壹會，說：「買五份吧，試五款口味，好嗎？」「嗯！」我點頭道。
　　買完薄餅和其他食材後，我倆趕忙回家，確保所買的食材保持新鮮，特別是肉類方面。接著姐姐將五塊薄餅都再烤焗壹下，讓它們回復脆脆的口感。
　　終於可以吃薄餅午餐了，我拿起壹塊後便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食相慘不忍睹。
　　壹旁的姐姐則吃得較斯文，小口小口地吃。她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吃薄餅，忍不住道：「吃慢壹慢啦！」「很餓，很好吃呢！」我艱難地說出兩句不連貫的話，然後再壹咬和咀嚼幾下便吞下。「好味道！」姐姐笑道：「好像第壹次吃般。」
　　我說：「妳試試要挨三個月面包！」噢！說漏嘴。
　　「甚麽挨面包？」姐姐好奇道：「餵！從實招來，妳說挨面包是甚麽壹回事？」「秘密，明天才開估。」我裝神秘地說，又壹口咬下來，不過今次太大口了，嘴角沾滿茄汁。
　　姐姐見狀，笑道：「像只」汙糟貓「喇！」抽出壹張紙巾。「別動。」她說，細心地抹去那些茄汁。
　　「姐姐很細心呢！」我說：「誰娶著妳都很幸運呢！」「人細鬼大。」姐姐嬌嗔道。
　　「所以妳未嫁之前我也很幸運呢，嘻嘻，我還十壹年享受這幸運呢！」壹只無影手突然出現，施展無影掌，壹掌打落我頭頂。「吃飯。」姐姐不理會我繼續吃自己手上的薄餅。
　　…
　　姐姐見我壹邊贊不絕口，十分高興。今次我也吃慢壹點，讓味覺有時間回味每道菜式。總言之，三道菜式，每壹道都回味無窮！
　　「姐姐，晚安。」
　　「弟弟，晚安。」
　　我和姐各自道晚安後便回房間睡覺，不過我未有即時入睡，而是等外面傳來壹陣開門聲，再有壹陣腳步聲由遠至近來到我門外，過壹會腳步聲再近至遠地消失。
　　為了確保我接下來的行動不會被發現，我再等多壹陣子，才從衣櫃裏拿出壹只聖誕襪，輕手輕腳開門往姐姐的房間去，掛在門柄上。
　　聖誕襪裏是我買給姐姐的禮物。今年升讀中壹，我想做些事標誌著自己長大了(挺幼稚的想法)，便決定送聖誕禮物給我最親的人- 姐姐，希望姐姐明天拆禮物會喜歡。
　　我放好聖誕襪，便返回自己房間，看見姐姐掛在我房間的聖誕襪，裏面便是姐姐精心挑選送給我的禮物了，忍不住想偷看呢！
　　鈴鈴鈴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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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聖誕前夕，我早就因為寒假而放假了，不過姐姐還要上班，所以今年的聖誕餐由我打理。
　　現在晚上六點多，我開始準備煮晚餐，頭盤的帕爾馬火腿和香草面包已準備好，主菜有三個，分別是香煎羊架，辣肉腸薄餅和蘑菇意大利燉飯。至於甜品，有，不過不是我做。
　　大門這時被推開，姐姐回家了。
　　「嗯！很香喔！」姐姐聞到正在烹調的羊架和燉飯所散發的香氣，贊嘆道，再看到餐桌上擺放著火腿和香草面包，說：「今餐好像去了高級西餐廳呢！」「我有時間計劃，當然可以準備好點。」我說。
　　姐姐脫下高根鞋和放低手袋後，來到廚房裏從後抱著正在烹調的我。「辛苦妳了，大廚。」姐姐道。
　　我轉身低頭和姐姐親吻，姐姐伸出她的小舌讓我不停吸吮。她鼻孔噴出來的氣越來越急促，讓我知道她很快動情了。
　　這時壹下門鈴響聲讓沈醉在擁吻中的我們驚醒過來。「幸好還未大戰。」我心道，抹壹把冷汗。
　　「嗯？這個時候還有誰？」姐姐奇道，接著對我說：「我們等會再來。」在我額頭上親壹下，稍為整理壹下衣服後去開門。
　　「秀蘭？」
　　「…嗯。」
　　姐姐帶著秀蘭姐到客廳，姐道：「想不到妳會來，還帶了蛋糕和紅酒呢！」「子奇邀請我的，至於蛋糕和紅酒是昨天和他決定的。」秀蘭姐說。
　　「我聽她說要壹個人過聖誕，便邀請她來。」我解說，繼續在廚房烹調羊架和燉飯，我續道：「姐，可以幫我準備餐具嗎？」「好。」姐姐說：「秀蘭，妳先坐著。」姐姐來到廚房後，我才輕聲道：「姐，妳不介意我邀請她吧？」「不，很好呢！」姐姐回應：「其實我們很久沒有見了，也很少談話了。」「是因為工作忙碌？」我好奇問。
　　「不。」姐姐道：「等壹下跟妳說，現在妳煮好妳的菜式吧，大廚。」在我臉上親了壹下。
　　看來，姐姐和秀蘭之間，是有些事情我不清楚的。
　　……
　　「妳過得怎樣？」
　　「很好，工作方面順利。」
　　「我指妳和他…我知道這是妳們的私事…」
　　「我倆過得很好，真的很好。」
　　「但是…沒有結果的…」
　　「看妳如何定義結果，我不是在狡辯，我知我們不會是合法夫妻，但我不在乎。可以壹生跟他壹起，就是我要的結果。」「他變心呢？」
　　「我不怕，況且如果明知伴侶花心還選擇壹起，除非妳相信妳能改變他，或者妳能接受另壹半有其他女人。不過很多人以為自己是前者。」「餵，妳醉了嗎？剛剛妳是認真的嗎？」「妳才醉，喝到走也走不動，只剩下壹張嘴巴說不停。」「很久沒跟妳談這麽多…特別高興…」「好了，我走了，妳休息壹下吧！」
　　「……嗯」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姐姐回去客廳後，見我在裝飾著聖誕樹(當然是假的)。「我來幫忙。」姐姐道。
　　裝飾聖誕樹時，我才從姐姐口中得知她和秀蘭之間的事，也即是她倆壹段時間沒有聯絡，原來是秀蘭姐確認了我和姐亂倫後，不知如何面對她的好友。因此，我今日算是救了她倆的友誼。
　　「子奇，妳怕讓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要怕嗎？」姐姐在我小時已進入我生命中，她就是我的世界。
　　「只要有妳，我也不怕。」對姐姐來說，我就是她的壹切。兩次「正常」的拍拖，都抹不去心中對我的牽掛；充斥住她的記憶，就是跟我壹起的時光。姐姐知道我才是她的倚靠。
　　我們合力下很快便弄好聖誕樹，樹頂那顆星星再由姐姐放置好，之後便是「亮燈儀式」了。我關上客廳的燈後，準備駁上燈飾的電源。「亮燈儀式，正式開始，有請主禮嘉賓，陳梓琪小姐」我用上平時電視節目司儀的口吻，逗得姐姐笑道：「裝模作樣。」和我壹起準備駁上電源「三，二，壹，亮燈！」駁上燈飾電源後，聖誕樹上的燈飾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芒，而且那些燈飾又因應彥色來分開幾組輪流閃亮，讓客廳變得色彩繽紛。姐姐和我坐在沙發上，欣賞著這壹切。這棵聖誕樹雖然用了多年，但我和姐每年都把它放出來，為家裏增添聖誕氣氛之余，也讓我和姐姐可以欣賞燈飾。
　　「聖誕快樂。」我對在我懷抱中的姐姐道。
　　「聖誕快樂。」姐姐回應道，輕吻我壹下。
　　我和姐姐對望著，很自然的有股引力牽引著我們，讓我們再吻著。這壹吻是長的，姐姐如在下午那樣的，伸出她的小舌到我口中，讓我舔弄吸吮，然後輪到我的舌頭深入她陣地。
　　壹會兒後，我們才分開嘴唇。姐姐的眼眸水汪汪的，顯然動情了。
　　「子奇，這是我們成為情人後的第壹個聖誕呢！」姐姐道。
　　「對呀！身份不同了。」我說：「跟姐姐越來越」親密「呢！」「親密」兩字被我刻意拖長，讓姐姐立時明白我又不正經了。
　　「妳呀！每次回家總弄得我死去活來般，還要晚上壹次，早上又壹次，星期六日更無休止。」姐姐嬌嗔道。
　　「但妳每次都叫我不要停呢，那裏還總是吸著我呢。姐姐，要誠實點。」我笑道。姐姐就是這樣，明明對我極易動情，但都要保留點矜持，但壹旦完全撤下這界線，她就會給我忠實的反應。
　　「子奇。」被我說得嬌羞的姐姐道：「明天有節目嗎？」「陪著妳。」我說，雙手探入姐姐的衣服裏，撫摸她滑溜的肌膚。
　　「那麽我要妳明天、後天都要照顧我，因為我將會行動不便。」行動不便，哈哈，說得真隱晦。
　　「還有，我要妳在這裏幹我。」
　　我也不再廢話了，衣服很快散落在地上。我和姐姐在沙發上纏吻，舌頭在我倆嘴唇間交戰、舔弄和吸吮。
　　手也沒有閑著地刺激對方的敏感部位，姐姐壹手套弄我的肉棒，靈巧的手指更刺激當中較敏感的肉冠，讓肉棒在她手中更是青筋顯露，越發腫脹，而另壹手在我的乳頭上挑逗著，時而畫圈，時而指尖並排來回掃刮。數個月來的親密接觸，姐姐已深曉不同技巧，去刺激我身體的敏感點，不再像初期被動地承受我的挑逗和愛撫。
　　我也不甘落後，雖然只有壹只可供使，但挑逗姐姐的敏感點也相當落力。姐姐的壹對豐富玉乳被我又搓又捏，頂端的鮮嫩粉紅的乳頭承受著我手指靈動的挑逗，性感位傳送著莫大的快感，讓早已動情的姐姐感欲火難耐，壹雙玉腿不自覺的擺動，而處於根部的小穴更騷癢連連，分泌出更多汁液，渴求我為她止癢。
　　姐姐挑逗我乳頭的手，將我那搓奶搓到不易樂乎的手移到水穴外，還放入兩只手指在洞穴。姐姐的用意，我收到。
　　陶醉於接吻的姐姐，突然雙眼睜大，被我封著的嘴巴吐出壹下「嗯」聲，原來是我食指中指壹下子插進水穴裏。手指盡根沒入後，隨即挖弄周邊的嬌嫩肉壁，刺激著姐姐的感觀。原本已很濕潤的水穴，更開始溢出淫水，讓我感到姐姐屁股下的沙發濕了壹大片範圍。
　　舌戰中的我和姐姐此刻已吻到缺氧，不得不停戰分開。這時我看見在聖誕樹的燈飾映照下，滿臉情欲的姐姐格外迷人。
　　「姐姐，我要整晚送妳上天。」
　　「來吧，子奇。」
　　肉棒在水穴進出，急插緩抽下，姐姐壹邊承受著沖擊進來的快感，壹邊感受到肉冠刮過肉壁，兩股快感推使她迎接今晚第壹次升天。
　　「要來了…要來了…啊！」
　　淫言亂語從姐姐口中吐出，表達著她的快樂，也鼓勵肩上她雙腿的我，繼續將肉棒往水穴送去，讓姐姐高潮中承受第二波攻擊。
　　壹整晚的姐弟亂戰，偶然有姐姐采取主動的局面，秀發飛舞，壹對玉乳隨著姐姐如女騎士般大上大落吐弄著肉棒，也不停抖動，吸引我伸手搓揉。不過女騎士狀態隨著高潮而後勁不繼，被我板倒。
　　姐弟亂戰，隨著天明而暫時停戰。
　　在姐姐的床上，壹片濕淋淋。
　　「壹整晚都在做，叫我怎樣睡…」床上的人聽了壹整晚，受不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