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此刻的畫面仿佛地獄。
　　那條米白色西褲被扔在地上，兩只高跟鞋也被王雄的兩個小弟瘋狂褻瀆，媽媽下半身只有包裹美腿的緊致肉絲，然而那散發著高檔光澤的超薄絲襪也早已布滿傷痕，其間還沾滿了散發著腥臭的濃白精斑。
　　媽媽赤裸著絲襪腳踩在地上，滿臉的無助，身體也忍不住微微發抖。
　　以王雄為首的三個混混少年卻將她團團圍住，王雄嬉笑著，眼鏡蛇和胖子兩人還抓著媽媽的高跟鞋，龜頭對著鞋子瘋狂射精。
　　「哈哈，爽啊，哈哈哈哈！」
　　眼鏡蛇和胖子交換眼神，嘴裏發出沈沈的低吼。
　　又過了壹會兒，他們兩人同時長出壹口氣，握著雞巴的手松開，抓著鞋子那只手則是緩緩擡起，鞋尖的位置向下，好讓黏膩的精液順勢流到最裏面……
　　王雄看著兩小弟興奮的動作，大聲道：「怎麽樣，完事兒了嗎？」
　　「嘿嘿，就好就好。」
　　胖子顫抖著聲音，盯著鞋子，直到精液全部流到鞋子最裏面，厚厚的壹層白漿在裏面堆積，他這才開口回答。
　　王雄的眼睛裏閃過壹絲狡黠：「既然完事兒了，把鞋子還給咱們夏大總裁唄……」
　　「是，是。」
　　眼鏡蛇和胖子兩人已經完成了最後動作，那兩只高貴的米白色漆皮細高跟，也在他們的糟蹋下散發出壹股濃濃的腥臭。
　　「嫂子，給。」
　　兩人拿著鞋子遞給媽媽，媽媽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反感神色，心裏覺得惡心，可自己的鞋子又不能不要。
　　她輕輕用指尖捏著鞋子接過，順勢往鞋裏壹看，濕滑的精液布滿了整個鞋底，在高跟鞋深處堆起厚厚的白漿。
　　「行了夏阿姨，穿上褲子走人吧。」
　　王雄撿起地上地上的西褲，隨意地扔向媽媽。
　　褲子在空中劃出壹道弧線，啪的壹聲落在媽媽腳邊，她手裏拿著自己的高跟鞋，低頭看著那條沾滿灰塵的米白色西褲，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冷漠。
　　這壹刻，媽媽仿佛想通了什麽，越是在這幫人渣面前表現出脆弱和屈辱，他們就越興奮。這種反差，正是王雄這幫人最大的快感來源。
　　她只當周圍幾人不存在，緩緩蹲下身去，擺好那雙精液高跟鞋，接著撿起西褲，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家裏的衣帽間試穿新裝壹般。
　　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還沾著那些令人作嘔的精液，真絲內褲也早已被王雄的指甲刮得不成樣子，但此刻的媽媽，表情卻冷若冰霜，眼神之中透著壹股凜然的氣勢。
　　「嘿，夏阿姨這是怎麽了？」
　　看著媽媽突然的轉變，王雄眼中閃過壹絲詫異，兩個小弟也同樣疑惑，眼鏡蛇推了推他那厚厚的鏡片，胖子則是直直喘氣，瞪著那雙小眼睛，近距離觀察媽媽。
　　媽媽沒有理會，只是慢條斯理地抖開西褲，手指輕輕拂過褲面的褶皺，仿佛那不是歷經屈辱、沾滿灰塵的褲子，而是價值連城的高定禮服。
　　她把後背靠在地下停車場的柱子上，優雅地擡起壹條美腿，被超薄肉絲包裹的玉足輕輕探入褲管，即便渾身沾滿汙濁，她也依然保持著女總裁特有的高貴姿態。另壹條腿也隨之擡起，整個人穩穩地站在那裏，緩緩提起西褲。
　　「嫂子，鞋、鞋。」
　　眼鏡蛇和胖子兩人迅速蹲下，壹人壹只，捧著媽媽那灌滿濃精的高跟鞋，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媽媽接過鞋子時，壹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面而來。
　　她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壹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這雙10cm的米白色漆皮細高跟，此刻已是被兩人玩得不成樣子，鞋面沾滿手上的汙垢，裏面更是灌滿味道腥臭的濃精，然而媽媽的表情卻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壹般。
　　「嘿嘿，要穿鞋了……」
　　「嫂子的絲腳要踩咱們的精液了……」
　　眼鏡蛇和胖子嘿嘿直笑，嘴角勾起壹抹猥瑣的笑容。
　　而媽媽還是那副清冷的表情，她先是用手指輕輕擦拭鞋面，試圖清理掉壹些明顯的汙垢，然後，她緩緩擡起右腳，絲襪包裹的腳尖輕輕探入鞋內，當腳掌完全沒入鞋中時，壹股黏膩的觸感讓她渾身壹顫，但她還是強忍著不適，將腳跟慢慢壓入。
　　輪到另壹只腳的時候，媽媽臉上表情猶豫了片刻。
　　這只高跟鞋沾染的汙濁更多，不僅是裏面的濃精，鞋面上還有壹些明顯的油光——顯然是那死胖子用高跟鞋磨蹭他那布滿油脂的肥碩臉頰時留下的。
　　媽媽深吸壹口氣，纖細的手指顫抖著拿穩鞋子，絲襪包裹的玉足在空中微微發抖，遲遲不敢探入。
　　「穿啊嫂子，嘿嘿……」
　　胖子興奮地笑著，看到媽媽拿起那只被他褻玩過的高跟鞋，壹股莫名的成就感在他心頭升起。
　　終於，媽媽咬著紅唇，將腳尖輕輕伸進鞋內。
　　精液還帶著壹絲溫熱，粘稠的觸感瞬間從腳尖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抽了壹口氣，但還是不得不繼續。
　　當媽媽整個腳掌沈入鞋中時，她能感受到每壹處濃精正隨著她的動作在絲襪上蔓延，絲襪和鞋底摩擦之間，那精液也透過絲襪，侵犯了她柔嫩的足底。
　　最後壹刻，媽媽閉上眼睛，將腳跟緩緩壓入鞋內，10cm的細跟重新支撐起她顫抖的身軀。
　　「哦……穿上了……穿上了……」
　　眼鏡蛇和胖子異口同聲發出興奮的低吼。
　　當雙腳終於穿好高跟鞋時，媽媽能清晰感受到足底濕滑黏膩的觸感，然而在這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她又不得不穿上這雙自己引以為傲的漆皮細高跟。
　　她試著微微挪動小腳，足底隔著絲襪，將那精液蹂躪得更加濕滑，她的臉上閃過壹抹難以察覺的嫣紅，腳趾在絲襪裏不安地蜷縮著，似乎想要逃離這份屈辱，卻又無處可逃。
　　「走啊夏阿姨，走兩步！」
　　王雄吆喝起來，激動之余，他還順便吹起了口哨。
　　媽媽微微吸氣，用壹種冷冷的眼神瞟了王雄壹眼，緊接著便不再看他，而是目光向前，盯著地下停車場的出口。
　　她輕擡小腳，試著邁出第壹步。
　　「哢噠——」伴隨著絲襪足底濕滑的精液，10cm的漆皮細高跟，第壹步就讓媽媽腳下壹個踉蹌。
　　她下意識地扶住墻壁，絲襪與鞋內的精液摩擦之間，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這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裏似乎格外清晰，讓她面頰發燙。
　　「哎喲，夏阿姨怎麽了？走都走不穩了？」王雄壞笑著湊近，「該不會是鞋子裏太滑了吧？」
　　眼鏡蛇和胖子也跟著起哄：「就是啊嫂子，要不要雄哥扶妳啊？」
　　媽媽冷冷地瞥了他們壹眼，沒有說話，她穩了穩身形，又邁出壹步。
　　「噗呲——」這壹次，高跟鞋在地面打滑，讓她差點摔倒。
　　絲襪包裹的雙腿不自覺地微微顫動著，鞋內的濃精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令人難堪的響聲。
　　「哈哈，夏阿姨，您這樣子可真是讓人看得心疼啊。」王雄臉上的笑意越發猥瑣，「要不還是把鞋脫了吧，絲襪腳直接走路還方便點。」
　　媽媽並未理會王雄的調戲，依然保持沈默。
　　她深吸壹口氣，開始慢慢調整重心，絲襪玉足踩著那雙滿是精液的10cm漆皮細高跟，每壹步都走得極其謹慎，像是在適應鞋內那種難以言說的滑膩觸感。
　　漸漸的，媽媽找到了平衡點，步伐開始變得從容。
　　「噠——噠——噠——」細細的鞋跟敲擊著地面，在這空曠的地下停車場，發出令人悸動的聲響。
　　「咦？」看著媽媽逐漸恢復的優雅姿態，王雄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這騷婊子倒是挺能裝的。」
　　眼鏡蛇說：「就是就是，都被我們摸過了，還裝高冷呢。」
　　然而媽媽卻仿佛根本沒聽見他們的話，繼續保持著高貴的姿態。
　　她的步伐越來越穩健，高跟鞋與地面接觸時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麽。
　　那雙沾滿汙濁的絲襪美腿藏在米白色西褲之下，褲腳邊緣露出壹截超薄肉絲的溫潤質感，反而襯托出壹種別樣的魅力。
　　「操，這騷貨還真當自己是總裁了……」
　　王雄啐了壹口，但眼神卻始終無法從媽媽的背影上移開。
　　胖子這時候微張著嘴，喃喃地說：「我倒覺得，嫂子經歷這波以後，反而更有魅力了……」
　　「是啊……」眼鏡蛇也點頭贊同，「跟她比起來，咱們就跟下水道的老鼠似的……」
　　三人欣賞著媽媽高挑的背影，看著她漸行漸遠，直到媽媽快要接近出口，他們也還是站在原地，忘了往前挪動壹步。
　　而媽媽也是從未回頭，壹眼都沒看過他們。她只管邁著優雅的步伐向停車場出口走去，每壹步都走得從容不迫。
　　她的西裝上沾滿灰塵，西褲下的肉絲也布滿了汙濁，包裹美臀的真絲內褲更是被王雄的指甲刮得不成樣子，但媽媽那份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絲毫未減，10cm的細跟在地面上敲擊出清脆的節奏，仿佛在演奏壹首高傲的樂章。
　　三人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媽媽的步伐越發從容，纖細的腰肢微微擺動，勾勒出西褲下完美的曲線。即便經歷了這樣的羞辱，她依然保持著總裁特有的優雅姿態。
　　「這……這也太他媽有範兒了。」胖子咽了咽口水。
　　「操，都看傻了？追啊。」
　　王雄皺著眉頭，突然意識到什麽似的，快步向出口追去。
　　「哎，雄哥，等等我們！」
　　眼鏡蛇和胖子也如夢初醒，緊跟其後。三人像是被什麽蠱惑了壹般，追著那陣高跟鞋的回響沖向地面。
　　當他們氣喘籲籲地跑到地面時，眼前的壹幕讓他們瞬間楞住了：壹輛加長款黑色奔馳S600早已等候在那裏，車身在路燈下泛著低調的光澤。
　　壹位身著筆挺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女司機正恭敬地為媽媽打開車門，那姿態，仿佛是在迎接壹位真正的貴族。
　　媽媽優雅地彎腰，纖細的身軀如同壹只優雅的天鵝般滑入車內。此時已是華燈初上，路燈的暖光灑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她腳踝處的絲襪在光影交錯中若隱若現，即便內裏沾滿濃精，卻依然散發出壹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那雙10cm的高跟鞋在踏上車墊的瞬間，反射出壹道耀眼的光芒。
　　「這……這是……」胖子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眼鏡蛇咽了咽口水：「我靠，這陣仗……」
　　車門輕輕關上的聲音，仿佛是壹記耳光打在三人臉上。隔音玻璃將內外世界徹底隔絕，他們只能看到媽媽模糊的側影，依然保持著那份高貴的姿態。
　　黑色奔馳緩緩啟動，發動機發出低沈的轟鳴，車尾燈在夜色中漸行漸遠，那兩抹紅光就像是壹雙嘲諷的眼睛，無聲地嘲笑著他們的卑微與無能。
　　三個人呆立在原地，仿佛剛才的壹切都是壹場幻覺。
　　「雄哥，」眼鏡蛇忍不住問道，「妳不是有她的把柄嗎？幹嘛不直接上了……
　　咱們直接在地下停車場……妳懂的。」
　　「就是啊，」胖子也附和道，「剛才那麽好的機會……」
　　王雄從褲兜裏摸出壹支煙，眼鏡蛇和胖子就像搞比賽似的，紛紛掏出打火機湊上去，王雄則是叼著煙，對準送上來的火，深深吸了壹口。
　　「我爸說過，夏玲這個女人不簡單，妳們看到她剛才那個樣子了嗎？這種女人，越是逼得緊，反抗得越厲害。」
　　他吐出壹口煙圈，繼續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咱們得慢慢來，要是壹開始就上強度，她跟咱們魚死網破怎麽辦？就算把她搞倒臺了，對我也沒啥好處啊……」
　　遠處的車尾燈已經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三人站在寒風裏，望著空蕩蕩的馬路發呆。
　　而我，依然躲在停車場的出口處，看著這壹切。
　　媽媽的冷漠態度不僅沒有澆滅王雄的欲望，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更加強烈了。
　　這個夜晚過後，等待媽媽的，恐怕將是更多的羞辱和折M……
　　我知道，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
　　王雄他爸說得沒錯，媽媽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
　　我悄悄避開王雄壹幫人的視線，走到巷子口，匆匆打了輛車回家。壹路上我心神不寧，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停車場裏發生的壹切。
　　當我推開別墅大門時，壹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撲面而來，空氣中還彌漫著沐浴後的水汽，混合著媽媽慣用的那款法國香水的余韻。
　　媽媽已經洗過澡，濕發順滑地披散在肩頭，發絲間還殘留著些許水珠。她用壹根白色緞帶隨意地將頭發半束，幾縷柔軟的發絲輕輕地貼在白皙的臉頰和天鵝頸上。沒有了職場妝容的鋒利，此刻的她宛如壹幅未經修飾的素描，肌膚呈現出壹種近乎透明的白皙，脆弱中透著壹絲令人心疼的美。
　　她靜靜地坐在壹樓客廳那張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發上，纖細的身軀陷入柔軟的皮革中。身上是壹件黑色真絲睡裙，絲綢質地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睡裙的領口若有若無地露出壹小片雪白的肌膚，裙擺恰到好處地落在膝蓋上方，既不顯得暴露，又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優雅。
　　剛洗完澡的媽媽光著腿，沒有穿絲襪，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愈發嬌嫩。
　　她的玉足踩著壹雙米色的家居拖鞋，蔥白如玉的美腳都包裹在拖鞋裏。
　　茶幾上放著壹杯熱氣騰騰的花茶，淡淡的茶香與沐浴後的清新完美融合。
　　我站在玄關處換鞋，不經意間瞥見媽媽修長的雙腿。沒有絲襪的包裹，反而更顯得肌膚如玉，在落地燈的柔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這樣的媽媽少見卻格外動人，仿佛卸下了平日裏的防備，展現出最真實的壹面。
　　此刻的媽媽拿著手機，正跟對面說著什麽。
　　「李隊長，我想跟妳打聽點事，妳知道王大濤麽？」媽媽的聲音輕柔而克制，過了壹會兒，又道，「嗯，我在家等妳。」
　　放下電話，媽媽看向我：「小偉，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之前不是……讓妳回家了嗎？」
　　媽媽刻意表現出她壹如往常的樣子，然而，只要提起之前發生的事，她的話語便微微頓了壹下。
　　我站在客廳，欲言又止。
　　那些在停車場目睹的畫面像刀子壹樣刺痛著我的心，可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媽……妳沒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媽媽露出壹個淡淡的微笑：「沒事，媽媽會保護妳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壹種堅定。
　　「我去換件衣服。」她優雅地起身，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朝樓上走去。
　　我聽見樓上傳來衣帽間開合的聲響，還有抽屜輕輕滑動的聲音。沒過多久，媽媽重新出現在樓梯上，此刻的她已經換上了壹雙黑色絲襪。
　　超薄的黑絲帶著淡淡的珠光質感緊貼她的雙腿，將原本就完美的腿型襯托得更加誘人。她重新坐回沙發時，絲滑的裙擺微微上移，姿勢更顯誘人了。
　　我不禁有些疑惑，為什麽媽媽要特意換上絲襪？難道是因為李正？看著媽媽重新坐回沙發，絲襪包裹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壹起，我的心中泛起壹絲異樣的感覺。
　　媽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輕輕整理了壹下裙擺，又攏了攏散落的發絲。
　　她的動作看似自然，卻透著壹絲不易察覺的刻意。
　　沒過多久，門鈴響起，李正來了。
　　當李正走進客廳前，媽媽下意識地又整理了壹下裙擺，我清楚地看到李正的目光在媽媽身上停頓了壹瞬，尤其是那雙被黑絲包裹的美腿。
　　他看起來也才三十歲多壹點，身材筆挺，面容剛毅，穿著壹件深藍色警官制服，眼神中透著壹股正氣。雖然年齡比媽媽小，但看媽媽的眼神之中，卻充滿了保護欲。
　　「玲姐。」李正開口，語氣中帶著尊敬和關切。
　　媽媽微微壹笑：「坐吧，李隊長。」
　　李正坐在沙發上，試圖保持專業的警察形象，但他的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壹次次掠過媽媽纖細的身軀。
　　每當媽媽微微調整坐姿時，那雙被黑絲包裹的玉足在家居拖鞋中若隱若現的瞬間，李正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玲姐，來的路上我查了壹下王大濤，他最近的情況有點不太對勁，」李正開口，刻意壓低了聲音，「這幾年他經營的娛樂會所已經開始往正規產業轉型，聽說還有很硬的關系，看樣子是想徹底轉型。」
　　他的視線在談話間不斷地在媽媽的絲襪美腿和精致的臉龐之間遊移，當媽媽起身去倒茶時，李正的目光更是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的背影，尤其是當她彎腰時，絲質睡裙勾勒出的完美曲線。
　　遞茶時，媽媽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杯子：「李隊長，喝茶。」
　　她的聲音有些疲憊，又帶著壹絲隱忍。
　　李正猶豫了壹下：「玲姐，妳和王大濤……發生什麽事了？」
　　多年的暗戀在此刻變得更加熾熱，他似乎急切地想表明自己的能力，卻又控制不住地偷瞄那雙令他魂牽夢縈的絲襪美腿。而媽媽似乎對這壹切心知肚明，她的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既不顯得刻意，又帶著壹絲若有若無的誘惑。
　　媽媽欲言又止，再次坐下後，黑色絲襪下的雙腿不自覺地換了壹個姿勢，李正敏銳地捕捉到了媽媽的細微動作，不禁湧上壹股心疼。
　　「玲姐，」李正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站在妳這邊，妳知道的，自從小偉他爸爸走後，我就發誓要保護妳和小偉。」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眼神中滿是熾熱的愛慕。
　　媽媽穿著黑色睡裙，濕發披散，黑絲美腿在燈光下更顯誘惑，即便略顯疲憊，依然美得令人Z息。
　　我在壹旁看著這微妙的壹幕，心中的疑惑越發強烈，媽媽為什麽要在見李正時刻意換上黑絲？
　　李正說完後，媽媽擡頭看了他壹眼，眼中閃過壹絲復雜的情感。
　　那是感激？心疼？還是別的什麽？
　　「謝謝。」她輕聲說，聲音柔軟得仿佛能夠融化堅冰。
　　李正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從濕漉漉的頭發，到若隱若現的鎖骨，再到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
　　他深吸壹口氣，QP自己冷靜，猶豫了片刻，眼神中閃過壹絲柔情：「玲姐，這些年，我壹直在等妳給我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