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常書欣

都市生活

  警中有位前輩告訴我:慈不掌兵、善不從警。好人當不了警察,因為善良在作奸犯科的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87章 舊友齊聚

余罪 by 常書欣

2018-6-11 21:44

  事由:牲口結婚。
  條件:管吃管住,有酒有妞,速來!
  連組織者李逸風和余罪也沒想到,這條促狹短信得到的回應很強烈,遠在晉南的鄭忠亮、隔著八百公裏的王林,壹直銷聲匿跡的邵帥,甚至還有已經進入土豪行列,成為創富傳奇的汪漢奸,都打電話詢問,初步意向相當統壹:這大戶不能不吃。
  男生如此,女生也沒閑著,歐燕子因為李逸風也加入到組織行列了,已經回家當了交警的易敏、在某個三線城市刑警隊混的葉巧玲、還有在學校不怎麽說話的呼曉婭,加上市裏的周文涓,本來不多的女生差不多都通知到了。
  失去聯系很長時間,很多人的面孔已經淡忘了,甚至說名字都有點陌生的感覺,不過壹嚷出綽號來,電話的聽筒兩頭肯定是驚聲尖叫:
  我操,妳不就鼠標嗎,什麽嚴德標,對了,牲口大名啥來著,這結婚我得去。
  聯系方式大部分都是安嘉璐提供的,沒想到這姑娘相當有心,在畢業後的兩年多時間裏,把在學校時候的照片,誰手機的抓拍都整理出來,大夥正商量著,做壹個特殊的結婚禮物送給張猛呢。
  余罪這兩頭就忙這事,他發現這事能讓人樂得沒底線,電話裏噓寒問暖幾句,然後就是喋喋不休地開始說學校的事,張猛和誰誰打架、那次打架誰誰參與了、還有半夜水房洗內褲碰見他幾回。對了,剛上學那時候好像他看見安嘉璐就流口水。
  對著話筒,余罪、鼠標、李逸風鉆在總隊的宿舍裏,能被這些佚事笑得肚子劇疼、全身抽搐。
  九日這壹天起了個早,請了個全日假,余罪和鼠標挨個去嚷兄弟們了,勁松路二隊壹窩、孫羿和吳光宇兩人帶著隊,把耍小性子不想去的熊劍飛,連拖帶拽拉上車了。安嘉璐家裏壹窩,嘰嘰喳喳壹群女生,人摞人往車裏擠,又到技偵支隊下屬的信息中心,把駱家龍拉上,差不多二十多人的隊伍,塞了三輛警車,兩輛私車,直往鄰市婚禮現場去了。
  壹個小時的車程在同學之間的敘舊和胡扯間過得很快,盡管知道牲口已經成為土豪的贅婿,這個婚禮肯定會相當盛大,但到了現場還是被奢華震驚了好大壹下下。
  和門樓壹般大的婚禮氣拱門排了壹公裏,花籃、鮮花,把市裏這座四星酒店裝飾得整個成為婚慶現場了,停車場已經聚集了幾十輛各色豪車,大部分都是頗受土豪厚愛的悍馬、路虎壹類,壹下子下車讓人這些沒有怎麽經歷過奢華的小警們有點手足無措了。
  還好,前壹天來的李逸風看到了車隊,奔著上來了,先數來了多少人,再算需要幾桌,然後介紹著這裏的流程,已經去接人了,女方家辦完,下午到這兒搞現場會,考慮到好多同學遠道而來,還給大家都訂好房間了。
  對了,新娘子家把這幢頤和酒店的房間全包了,今晚大家使勁玩啊。
  “哇塞,我也有土豪朋友了啊。”豆曉波震驚地道。
  “是咱們都有咧。”吳光宇道著,提醒著眾人:“哎,兄弟們,以後誰結婚買不起房,有地方借錢了啊。”
  眾人壹笑,熊劍飛翻著白眼罵了句:“瞧尼馬那點出息。”
  估計還是兄弟入贅耿耿於懷,駱家龍順勢壹攬他勸著:“熊哥,牲口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不能讓他壹直守著妳吧。”
  “哎熊哥,我覺得壹會兒妳應該大鬧婚場,那女人搶走了妳摯愛的基友吶。”孫羿笑得眉開嘴咧,湊上來了。
  “滾粗。”熊劍飛呸了口,不理會這群拿他開心的同學了。
  喲,沒想到又來壹組人,解冰、李正宏、武建寧、尹波幾人,正在總臺前,看到這場面余罪下意識地放慢了步子,橙色年華的事,知道是武建寧和尹波憋的壞水,鼠標小聲問著:“怎麽?妳怕他們?”
  “是啊,我怕他們見了我難堪。”余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心情已經開始變化了,以前那種生怕惹不出事來的沖動越來越淡。
  側眼時,那群女人擁著安嘉璐進門了,武建寧遠遠打招呼,安嘉璐只當未見,不過所有女生都看見了,解冰的臂彎裏挽著壹位長裙高髻的女人,正說笑著。
  “走吧,看他幹什麽?”安嘉璐不悅地道著,又嚷了句:“余罪,快點啊,壹會兒這個禮物誰送?”
  “我送我送……”豆曉波、鼠標、李二冬、孫羿都自告奮勇了。
  “壹邊去,讓老駱送,好歹老駱還有個人樣。”余罪道。
  “哎,余兒這回還說了句人話。”駱家龍壹直自詡帥哥,得意了。
  “我操,敢情兄弟們都不是人,說得都不是人話。”幾只手伸上來了,捏腮、勾腋、揉腰、摸臀,把駱帥哥非禮得驚聲尖叫,大嚷著:“哇,長得沒我帥也就罷了,嫉妒成這樣也太過份了吧。”
  回答他的,是更下流的襲胸摸襠動作,把駱家龍嚇得往女生堆裏跑了。
  擠擠搡搡、說說笑笑,聚在總臺邊上,當小總管的李逸風讓大家配對分著房間,孫羿和吳光宇、鼠標和豆包、董韶軍和李二冬,然後駱家龍死活不和熊劍飛搭伴,鄭忠亮又死活不和余罪同屋,壹個說熊哥呼嚕太響,壹個說余罪經常磨牙,嚇人呢。
  李逸風氣得沒治了,扔給房卡,妳們自己調吧。女生壹分,鼠標和豆包這兩淫貨往女生堆裏湊上來了,鼠標瞅著葉巧玲問著,玲啊,要不妳和豆包換,咱倆住壹屋。豆包問了,咦?那我和哪位美女同屋。
  “我們準備今晚不睡覺了,姐妹們壹塊聊到天亮,妳來嗎?”易敏開著玩笑。
  “好像難度有點大,我堅持不到天亮啊。”鼠標呲笑著,眾女生壹笑,易敏有點臉紅,踹了鼠標壹腳,鼠標全身得瑟,直捂胸脯,細聲尖叫:“哎喲好疼。”
  “滾遠點,壹個比壹個不要臉了。”歐燕子斥著,把鼠標轟走了,這邊剛轟走,李逸風湊到歐燕子身邊問她住幾號房,不少知道這已經是壹對了,孫羿打趣著:“逸風,今晚美女們準備玩到天亮,妳行麽?!”
  男女轟聲壹笑,李逸風和歐燕子齊刷刷紅臉了,安嘉璐知道這幫男生壹亂起來沒底線,趕緊地領著眾姐妹,先到房間休息去了。
  平時天南海北難得壹聚,但真聚起來,怕也沒啥好事,鼠標組織壹幫,準備關上房門開賭。董韶軍和駱家龍邀了幾人,到壹塊坐坐敘敘,兩年多沒見王林了,鄭忠亮跟著湊熱乎,問著幾位兄弟,要不,我再給兄弟蔔壹卦。有人說了,妳蔔的不準,牲口成土豪了,妳怎麽當年沒掐算出來。
  鄭忠亮說了,大部分還是土逼,妳不得不承認,我算的大部分是準的。
  這話把大夥刺激的,當年學校的鄙視動作出來了,呸呸呸,壹人向他來了壹口。
  人多,眼雜,李逸風和厲家人熟,余罪要上樓的時候被李逸風拽下來了,小夥子神神秘秘問著:“哥,給妳介紹幾個土豪怎麽樣?說不定將來就用得上……那個,開悍馬的,煤老板……那個,厲佳媛他哥,現在在太原做茶葉生意,還有那個,做車皮生意的,在鐵路有關系……還有……”
  “去去去,我認識他們幹什麽。”余罪不耐煩了,兩人雖然關系不錯,可不是壹個圈子。
  “我想幫幫妳麽,哎哥,妳有什麽事需要兄弟幫忙的……對了,丫丫在部隊不錯啊,我聽說她媽和妳爸正式結婚了,部隊還給她準了十天假是不是?”李逸風客氣地問著余罪。
  余罪回頭看這貨期待的眼神,突然明悟了,笑著道:“哦,小子,妳有事求我?就賣好來了。”
  “嘿嘿嘿……還是哥最了解我,我告訴妳……”李逸風附耳給余罪說了句悄悄話,余罪瞬間火冒上來了,壹把揪著李逸風呵斥著:“尼馬逼,讓老子偷人家的房卡,然後給妳行方便?”
  “哎喲,哥,妳輕聲點。”李逸風不叠地捂著余罪的嘴巴,被余罪壹把打掉,毫不留情的回絕了:“不行。”
  李逸風的想法不賴,準備讓余罪摸走歐燕子身上的房卡,然後等酒足人暈之後,攙回自己的房間再行好事,打探好了,她和安嘉璐壹個房間。這事太過份,余罪說著就拂袖而去,賊王的絕技,他媽的不能用這上頭吧。
  “哥,妳幫我這壹回嘛。”
  “不行,有本事妳他媽光明正大領著她去開房就行了,做這手腳有什麽意思?”
  “不是,燕子臉皮薄,說出來她不好意思答應。要沒地方住了,她也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那不行,尼馬我成什麽人了。”
  “哥,這也是妳的機會啊,妳不想跟安安成好事嗎?我把燕子帶走,妳和她不正好半夜敲門……哎喲……”
  李逸風挨了壹巴掌,余罪卻是看到了門廳外的來人,怔了下,居然看到了栗雅芳款款進來了,她相隨了兩位女伴,在看到余罪的壹剎那,她也同樣怔了下,然後笑吟吟的迎上來了。
  “他媽滴,怪不得不幫老子,原來目標換了,不是安嘉璐了。”李逸風好不郁悶地想著,他打量著這位不認識的女人,大格子的風衣,挎著個米黃色的包,款款而來的步幅間,長長的褲腳下露著尖尖的高跟,看著有點飄逸。他愕然地看看余罪,怎麽也想不通,這麽有氣質的美女居然壹點品位都沒有,對著余罪那張賤臉笑。
  太過分了,余罪居然扔下他,朝美女走去了,李逸風默念著,兄弟吶兄弟,真尼馬沒義氣,壹肚子郁悶地去尋標哥了。
  “這次可真是巧合啊。”余罪上前,握握手,笑著道。
  手很軟,很細膩,似乎栗雅芳也沒有放開的意思,兩眼喜色外露地打量著余罪:“不算巧,佳媛嫁給的那位警察,張猛是吧,我見過他,壹問之下,他居然是妳哥們。”
  “看看,還是巧……妳?認識女方?”余罪隨意問道。
  “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壹位大客戶。”栗雅芳介紹道,余罪壹下子懂了,說不定還有生意上往來呢,兩人對於這壹次偶遇似乎都覺得既有點意外,又有點期待。栗雅芳回頭招呼著兩位女伴,碰見位熟人聊聊,那兩位笑著招手離開了,再回頭看余罪時,卻發現兩人還保持著握手的姿勢,她輕輕地放開,余罪抽回了手,栗雅芳笑著道:“上次的事,還沒謝妳。”
  “謝謝說過了。”余罪道。
  “那妳的意思是,需要來點實惠的?”栗雅芳直接問著。
  “算了吧,剛除名了壹群黑警察,別哪天把我也送進去。”余罪自嘲道,潛意識裏,對於和栗家的接觸他認為是危險的,小栗他不清楚,但老栗方方面面的關系太過復雜。
  “哦,這就是妳拒人以千裏之外的原因啊。”栗雅芳恍然大悟道,事後曾經邀過余罪兩次,不過都被余罪委婉地拒絕了,在她的潛意識,仿佛覺得有點虧欠這位救過他父女倆的小警壹般。
  “其實沒幫什麽,妳爸就參與賭博了,這不是個什麽事,只不過碰巧撞到槍口上了而已。就我不幫他,大不了多關兩天,也得放人。”余罪道,這樣的人對於案件沒有多大價值,關澤嶽事後早就被放人了,不過也把他嚇得夠嗆,果真把那位撬來的女友甩了,然後把投資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要不我們外面走走……這兒真亂啊。”栗雅芳邀著,余罪答應了,兩人並肩著,隨意地出了門廳,婚禮尚未開始,人聲格外鼎沸,這土豪實在沒品,幾個大喇叭放著喜慶音樂,亂得壹條街都是噪音,偶爾還有各色的豪車,轟轟轟加著油門,炫耀似的就開進來了,把飯店的服務生忙得滿頭大汗在指揮泊車。
  兩人沿著樓邊走著,栗雅芳似乎是有備而來,揮指很有派頭的道:“……我和我爸商量了下,我們公司準備聘請壹位安全顧問,主要負責呢就是,給我們在防盜、防搶等方面提點意見建議,這麽大的公司,免不了要出壹些和警察打交道的事……余罪,這個名字好別扭……余警官吧,您對這個位置有沒有興趣?”
  “顧問?呵呵。”余罪笑了,他心裏暗道:老子升級了,有人送禮了。
  “待遇嘛,應該過得去,按照現行的咨詢費用標準怎麽樣?每個月我們的法律顧問底薪是六千元,接案另算,妳也等同這個標準如何?”栗雅芳笑著問,那笑容親和得,讓人不忍拒絕。而且在她看來,這樣合情合理又合法的收入,對方似乎應該不會拒絕。
  余罪笑著,知道這個橄欖枝伸來深層的用意,也許看到了他能解決壹些見不得光的事,也許是埋下個善緣,等著日後辦大事,不過不管怎麽樣,作為商人肯定是以投資的眼光看待友情的,既然投資,那肯定在期待著某種回報。
  “我可以拒絕嗎?”余罪道,笑了。
  “為什麽要拒絕呢?”栗雅芳也笑著,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問著:“嫌少?和妳的身份不符?”
  “妳知道,不是多少的原因。”余罪笑道。
  “那能告訴我,是什麽原因嗎?”栗雅芳停下腳步了,期待地看著余罪。
  “或許,應該是我問妳是什麽原因,願意在壹個副科級別的小警身上投資呢?”余罪反問著。
  “那是因為,我們覺得妳是個潛力股……而且,許處長有望在年底換壹下稱呼,叫許副廳長,很多人知道妳是他的得意門生……我也不瞞妳,在現在這個環境裏做生意,步步陷阱吶,按揭不還消失的、賴賬的、欠三角債的,還有同行的打壓和競爭,我們每年大部分精力都耗在這種事上了,要是沒個後臺,沒點過硬的關系,還真是舉步維艱吶。”栗雅芳難為地道著,在現代這個環境,人脈和關系就是利潤,已經成為顛撲不破的真理了。
  余罪笑了,或許是出身奸商家庭的緣故,他這個時候很能準確地洞悉到,栗雅芳那種患得患失表情後的潛臺詞,他在想,就再加價,她也會壹口答應的。
  他在猶豫!?
  栗雅芳美目眨著,這是壹個慣用的試探,她知道很多片警、派出所的、分局的,面前見到錢時都是壹種猶豫的眼神,然後在思忖害處不大時,他們會堂而皇之的裝起,給妳壹副諂媚的笑臉。這個環境,不嫌少、不使絆子、不在背後做小動作,就是好人了。
  當然,也更有修好的意思,老栗從派出所放出來就直呼失策,不但抱錯了大腿,還惹錯了人。他從來沒就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壹個副處級領導排擠,結果被逆襲了,打聽之下才知道這是公安廳這位領導的親自選拔的嫡系。
  於是就有了他通過女兒數次邀約,栗雅芳攏了攏額際的發絲,又壹個揶揄地動作,食指托在鼻梁的部位,有點遐思地看著余罪,這猶豫的時間,似乎也太長了點吧?
  “妳不必現在就回答我,來日方長嘛。”栗雅芳很知情達意的道。
  “現在就可以回答妳,我在考慮,怎麽回答才不至於讓妳覺得我很假。”余罪道。
  “那就直接點。我喜歡率直和痛快的人。”栗雅芳道。
  “好,那我告訴妳:不行。”余罪道,轉身,又回頭補充著:“還記得是誰把妳救出來的嗎?肥姐背著妳下樓,背著妳去急診,跑得快虛脫了,連搶救費用都是幾個警察給妳湊的……這個事其實壹句謝謝就夠了,真用錢來衡量,我會覺得自己很無恥的。回見。”
  撂了壹句,信步而走,栗雅芳給鎮住了,就那麽呆呆看著頭也不回的余罪,她在想著,難道是自己太無恥了?
  好像就是,否則人家怎麽是壹種鄙視的眼光呢?
  “不會吧?還真有這麽好的警察?”
  栗雅芳想想,吐了律師壹臉,又試圖推三阻四賴賬的余罪,怎麽想也不像吶!
  此時,壹陣鞭炮的齊鳴奏響了迎親的序曲,厲家數位婚禮總管分樓層通知著客人,忝列小總管的李逸風挨著門敲了,敲開了壹個門就扯著嗓子嚷壹句:準備吃飯,吃了飯再玩,下午四點正宴。
  有人嚷了:玩什麽?讓不讓玩新娘啊。
  有人回答了:牲口哥的妳也敢?
  然後是哄堂大笑,敲到了女生那間時,開門的是安嘉璐,不容分說把李逸風拽進來,壹拍手示意著那群嘰嘰喳喳看照片的女同學問著:“姐妹們,都註意壹下,這是歐燕子同誌泡的小帥哥……妳們審核壹下。”
  “喲,是夠帥的啊。”
  “過來,讓姐看看。”
  “哇,燕子真有眼光,專挑未成年的。”
  “帥哥,給我們說說妳們如漆似膠的故事。”
  “……”
  壹堆女生,把李逸風上看下看,李逸風臉皮厚,可燕子卻臉紅了,而且呀,她們可不知道狗少的臉皮有多厚,壹看眾女生,直嘆自己名草有主太早,否則警花叢中,還真挑花眼了,這把眾女警贊得個個喜笑顏開,李逸風就打蛇隨棍上了:“姐姐們,我和燕子兩情相悅,雖然感情如漆似膠,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們的關系還有最後壹段距離,姐姐們,能幫幫我們嗎?”
  咦,把眾女警說楞了,感覺兩人不像啊,易敏比較關心地問著:“怎麽幫啊?”
  “也不難,晚上騰個房,我們也洞房壹下子。”李逸風來了個努嘴,擁抱動作,歐燕子臉紅耳赤,往外推他,眾女警以安嘉璐為首,大呼同意,俱是齊齊鼓掌相賀。看這倆人羞答答的,幹脆先玩上了,簇著歐燕子讓現場表演,李逸風可不怯場,抱著燕子啵了個,做著鬼臉喊:
  “今天我也要當新郎啦!”
  笑得岔氣的眾女生亂成壹團,出來的男生也被愛搞的小逸風逗得齊齊笑噴了。
  壹隊久別重逢的同學,相隨著下了樓,進了餐廳,男女壹混搭,話題就帶碴,男生老是往女生那桌上湊上,就不湊的,假正經的也在瞄著賓客群裏來吃自助餐的美女,然後邊吃邊來番評頭論足,盡管是個前宴,已經吃得頗有滋味了。
  看來今天吶,歡慶的繼續,帶來的熱鬧還要升級……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